聽了張無名頭頭是道的分析,歐震拍手叫好:“我說你這個家夥可以啊!你這個腦子不做警察白瞎了!有沒有興趣試試做警察啊!你可以跟著我!保證給你....。”
見他還真的入戲了,一副想要讓自己跟隨他的樣子,張無名立刻打斷:“算了吧!你也知道我是做什麼的!那些東西的事情我都弄不完!我可沒時間理會活人的事情!再說了,活人的事情有的是人可以做,但是...那些事情...可不見得隨便可以有人去做!”
這番話讓歐震極其的讚同,兩人等到燒烤上盤之後,一人打開了一瓶啤酒喝了起來,兩瓶酒下肚以後,兩人的話也逐漸的多了起來。
在歐震洗澡的時候,他參觀臥室時發現了一個女人和歐震的合影。
看到出來那個時候的歐震年紀不大,女人應該就是他的母親,在剛剛的交談中得知,歐震的母親小的時候就已經過世了,所以他是一個人居住。
而他的父親則是在一次辦案的過程中殉職了,並且他母親的死亡並不是意外,而是一個出獄的犯人為了報複他的父親當年抓他入獄,本想發泄自己的仇恨教訓一下他們母子的,可是沒有想到一時激動將她母親用匕首刺死了。
而幸好警方及時趕到,歐震才沒有被凶手傷害,從此他算是成為了孤兒。
不過幸運的是,警局的人都對他十分的疼愛,在大家的幫助下,他完成了學業,並且勵誌成為一個像父親一樣的警察,母親在和凶手鬥爭的時候也說過,不要害怕壞人!正義的人永遠不應該畏懼。
畢業後本被分配到了更好的地方做了一個隊長,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根就在沿賓市,自己申請調離,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也算是回報大家對他的付出和完成父母的期望。
“我沒有佩服過什麼人...算上我的師傅...你是為數不多的人!來我敬你!”
歐震無所謂的說:“沒什麼,我天生就是孤單的命!反正除了抓人查案我也不想別的,活的挺好的!挺好!”
兩人這一夜聊了很多,最後爛醉如泥,在相互的扶持下回到了住處,倒頭就睡。
陽光照射進了屋內,窗戶上的窗簾並沒有拉上,一道刺眼的光芒照射在了張無名的眼睛上。
他被光芒照醒。
“歐隊長...歐...。”
他看到本躺在一邊的歐震不知去向,於是走到了客廳。
“哎?你起來了,趕緊吃點東西吧,昨天喝的有點太多了,我也差點沒有起來!我倒樓下買了一些早點!”
看著歐震精神煥發的樣子,張無名打心眼裏佩服。
“你可真厲害,喝了那麼多還能起那麼早。”
吃完飯後,他帶著張無名離開了住處,在車內告訴他,自己帶他去昨天那條魚龍混雜的小街。
根據他的推斷,十有八九他就是在那裏丟的東西,而且一定是昨天被一個醉漢撞到的時候,那個家夥有很大的嫌疑,作為一個刑警,他在這方麵還是很有專業判斷的。
“開門!是我!”
禿頭一臉昏沉的打開了門,見到歐震站在麵前立刻揉了揉雙眼。
“我的歐大隊長啊!你就饒了我吧!我真是沒有什麼線索,這才過去沒有十幾個小時您又來了....我可不是小靈通...。”
“行了,不是和你說昨天的事情,我是跟你打聽一個人!”
“哦!誰啊?”
“我這個兄弟的錢包昨天在這被偷了,應該是一個喝醉酒的家夥,看著是一個酒鬼!有沒有這麼一個人!”
聽到酒鬼兩個字,禿頭笑道:“妥了,跟我來吧!反正都起來了,那家夥離這不遠,我帶你們去!”
在路上,這個禿頭跟歐震介紹起了那個家夥。
這個人本來就是這裏的住戶,一個人住貧困潦倒,也不愛幹活,隻有沒錢的時候去打打工,後來實在是懶的幹活了,居然跟別人學起了扒手,好幾次被人發現差點沒有被打死。
後來經過他所謂的努力下,算是學會了一點,利用自己醉醺醺的樣子,每次都是撞人的時候下手,也算是這附近新晉的一個小賊吧。
言語之間就到了酒鬼的住處。
推開門,這個家夥還在呼呼大睡完全沒有聽到有人進屋,而且身邊就是張無名的錢包和證件,裏麵的錢都被拿了出來,看著桌子上沒有喝完的酒,應該就是昨天拿他的錢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