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關在一個破破爛爛的房間裏她隻記得昨天出去買一些東西,然後在一個小道裏,好像被人打了一下,就暈倒了她的頭現在還感覺微微地發疼環視四周,卻發現隻有看到鐵杆環繞,不會是在牢房裏吧?
彩娜恨恨地看著這裏,眼睛四處漂遊想要找到那個綁架她的人“人呢?都死去哪裏?快點放開我”她大聲地呼喊著,希望可以叫來幾個人來,快點把他放開“吵死人,給我嘴巴閉上”一個男人站了出來彩娜循著聲音處望去“啊?是你?”她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原來就是那個在酒吧裏的大色狼男人油光滿麵,他走到她麵前,緩慢地蹲下眼睛邪惡地看向彩娜,從她的胸部看向了她的腿部,滿臉都是欲望在發亮“死色狼,看什麼看?快點把我放開,否則等我家裏來人,你就死定了”彩娜厭惡地看著他“喔,是嗎?”他撇撇嘴巴,眼底蔓延的是嘲諷還有不屑“你說的是那個如虹公司的那個臭小子,他等一下就會來救你的啊,我通知他來救你的啊,怎麼樣?你很快就會有救星了”他打開手機,按下呼叫鍵眼睛卻奸笑著看著彩娜,彩娜用眼神鄙視他“你的小女朋友在我手上,想要來救她的話,就到郊外的著名的忘河懸崖上來啊,還有啊,不要給我帶什麼警察來啊,我就隻允許你一個人來,知道吧?”
律司掛了電話,他神色匆匆地對冰瞳說這件事,讓她報警然後就自己一個人趕去了律司到那邊的時候,男人已經用刀子擱在彩娜的脖子上,笑嘻嘻地看著律司“怎麼樣?如虹公司的總經理,今天你也要栽在我的手上了嗎?”律司看向彩娜,彩娜難過的看向他,用眼神在向他求救律司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才麵向鍾老板“你想怎麼樣?”他不緊不慢的語氣讓鍾老板有一絲絲驚訝“我想怎麼樣?我就是想怎麼樣?你也不能拿我怎麼樣”這話有些拗口,律司挑眉,他抬眼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他此時正幸災樂禍地看著自己,眼睛裏有一絲老狐狸的狡黠,還有一些瘋狂的火苗在跳躍忽然,他開始像是發了瘋的瘋子,把彩娜拖到了懸崖邊,一把刀勁直指向了彩娜的脖子,彩娜忍著想哭的衝動,一絲都不敢掙紮,隻是眼睛痛苦的看向律司“彩娜……”律司不安地看向她,他用妥協的眼光向男人望去“你放開她”“要我放開她,可以啊,你在我麵前跪下,然後像狗一樣爬,我就放開她”他在商業上不能拿他怎麼樣,但是現在他終於可以讓這個囂張跋扈的家夥在他麵前低頭,尊嚴被他踩在腳下,這種感覺多好啊,他不禁開始有點想哈哈大笑的衝動,但是還是凶惡地看著律司,示意他,如果不那麼做的話,他就不能保證彩娜可以好好地活著了他的心裏徹底扭曲了,現在他隻想要眼前這個完美得像天使的男人跪到他眼前,然後像狗一樣乞求著他的憐憫這樣他就會感覺很高興,很開心,仿佛心裏某一塊被壓抑的地方終於快要得到釋放了“不可能”律司從牙齒間咬出了這三個字此時他已經看到了遠處的冰瞳已經和警察趕來了“是嗎?”鍾老板的刀放在了彩娜的臉上,眼看著就要刺進了她的肉裏“住手”冰瞳帶著警察已經趕到律司的麵前,警察們拿著槍對著鍾老板突然鍾老板像是瘋了一樣,他開始大笑著“不要怪我,都是你們逼我的,你們逼我的”說著他一邊拖著抓著彩娜就要往懸崖邊走高高懸崖下麵是一條河,可是河邊還有岸邊,而岸邊則是大小不一般的石頭彩娜嚇得眼睛都紅了,她叫著律司的名字,而他的爸爸則因為黑道裏的事情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根本不在那裏她隻能把希望加注於律司,她始終相信,隻要律司在,她就會沒事的,因為律司會救她的可是,現在看來,事實不是這樣的,如果律司去救她的話,也是有生命危險的,而這樣的結局是她不想要的而現在鍾老板的手指握著刀,加之他的力道很重,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力氣掙紮,隻是任他擺布就在這樣的瞬間,律司飛身進去,而冰瞳卻幾乎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律司反拽住彩娜的手,可是男人的力道很大,幾乎要把彩娜和律司一起拉下水了律司使勁的用力,而在此時,鍾老板拿起了刀就要往他們牽著的手上刺去十厘米五厘米二厘米彩娜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然而等待的痛苦的卻沒有到來,她像是被人用力的推了一把,然後撞入了律司的胸懷律司的身體僵硬,他看著冰瞳奮身而出,仿佛用盡了生命的全部,隻為了那一瞬間的綻放力氣冰瞳衝到了彩娜和鍾老板的中間,神色複雜,她把彩娜推到了律司的懷裏鍾老板看著自己手中的彩娜被冰瞳推開,於是惡毒的反拖著冰瞳的手,使勁地把她往懸崖下拉“冰瞳”“冰瞳”他們情不自禁地大聲叫著她的名字,可是太晚了,冰瞳已經從他們麵前消失了……律司睜大眼睛看著冰瞳,隻見冰瞳從高高的懸崖上重重地落下,她的眼睛深情地看著他,臉龐露出了微笑,而不是冷漠地看著他他的腦袋開始陷入癱瘓,眼前冰瞳落入懸崖的身影不斷地在他腦海裏放大,然後又慢慢地縮小而彩娜已經大聲地哭出了聲,她的眼睛愈加地紅了起來警察們則開始從通往懸崖的道路下去,而彩娜和律司則呆滯地跟著他們下去那一幕在他們的心目中震懾力是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