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容越已開著車,駛在人流稀少的馬路上。
對容北昭說的約了他人隻是托詞,言語之間,他特地引著對方往自己那堆風流帳上去想。此前他對外宣稱過的女友說來也不少,與私下玩起來毫無分寸的是兩批人,一個個都出身良好,無論內在如何,外表往往清高。
與沈流彥的關係沒必要讓旁人知曉,卻也不希望傳出些容總數月未尋女友是否不行之類的話。
然而三番四次想到對方,心底的確浮現出幾分見麵的意思。
不過片刻就做了決定,容越調轉方向盤。本已熟悉路線,唯一的不確定就是沈流彥此刻是否在公司加班。
要不要找個機會配把鑰匙?他很快想到。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從心頭劃去,他們之間的關係或許穩定,但絕對不會到相互信任的程度。如果隻是暫居的地方到還罷了,就連他自己也不放心書房中的機密文件,何況是麵對已有前科的自己的沈流彥?
想想最近沈氏也沒什麼大項目,自貿區那次以後容氏甚至沒和沈氏有過爭執,怎麼看都並不需要在單位停留到這個時候。
想到這裏,容越放心上路。
在某個十字路口,等紅燈期間,容越將拇指和食指並在一起,在眉心按了按。
這是對方常常做的動作,呆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他也不由學會幾分。
一路上思緒翻飛,直到到了沈流彥所住小區,他才想起應該給沈流彥打個電話。原因無他,小區的保密性的確良好,他被保安攔住,詢問信息。⊿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車窗緩緩放下,夜幕中,小區保安也未曾注意坐在其中的人的長相。很快和業主確認過,放人進去時,保安聽到業主說:“把這個車牌號也登記下來吧,是我朋友,常常來的。”
屋裏,沈流彥還是在公司內的一身製服。空調開到極低,白色的短袖襯衣,看上去實在太過禁欲。
容越起初未曾想做,甚至在心底嘲笑自己難道深夜前來隻打算純聊天。隻是在看到沈流彥的時候,他突然就明白,先前的想法隻是因為沒有見到合適的人。
見到了,隻一眼,就能讓他有種將對方按在床鋪上的衝動。
*來的莫名其妙,沈流彥原本還想出言調笑,在對上容越那雙桃花眼時,突然忘了言詞。
好在對方來的是時候,他剛看完最後一份報表,也許這就是心有靈犀?
襯衫未曾脫掉,隻是扣子解開。沈流彥將早已合上的筆電鎖進抽屜,書房裏的辦公桌上空無一物,正適合用來做些該做的事。
他坐上木桌,扯著容越的領帶,將人拉向自己。
這也是沈流彥常常做的動作,容越這麼想。
果然,一場熱情四溢的親吻過後,對方的唇點在他眼角,緩緩流連。
他按住沈流彥的腰,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叫對方的名字。幾近燃燒的*漸漸平息,容越環顧四周,高至屋頂的書架上放的大半都是外文書籍,不乏古典名著。他想到沈流彥大學時的專業和留學經曆,倒也了然。
一圈看下來,容越絲毫不意外的發現,這間房中沒有任何值得自己視線停駐的部分。
沈流彥依然坐在桌麵上,兩人身體相擁,下巴互相搭上對方的肩,平複呼吸。
他的手指在容越背上的劃痕上流連,慢慢道:“你第一天來,我就想著,會不會在書房做……”
自然早把該收起來的東西收起來。
容越將曖昧情話下的潛台詞聽的分明,開口時隻問:“怎麼不叫哥哥了?”
背後是火辣辣感覺,不算痛,但他還是能想到上麵一道一道都是沈流彥指甲劃下的樣子。這樣的畫麵隻能稱作刺激,也許有天他可以試試別的場合?
在一張辦公桌上都成了這樣,真正的辦公室中,隻怕會有更加撩人的景色。
容越的喉結動了動,眸色加深,*又一次複蘇。
沈流彥輕輕笑了聲,側過頭,在對方頸上輕輕吮xī。
這是要見人的地方,便隻是弄不出痕跡的力度,仍撩撥得容越呼吸聲又一次加重。
等到容越再也無法忍耐的時候,沈流彥終於出口,叫了聲:“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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