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我們現在可以說一說別的事情了吧?”

黑長老有些尷尬,不安地看了看曾校長,幹咳一聲說,“修魔族越來越猖獗,近期東部地區感染魔氣的情況越來越嚴重。與此同時發現了很多起感染人員失蹤情況,我們懷疑……修魔族人在進行不可告人的計劃。”

“計劃確實不可告人,”曾校長似乎老了很多,疲憊地歎氣,“修魔族人這是打算拿全世界人當炮灰。”

“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必須要遏製修魔族人。”曾校長的眼神堅定起來。

一陣風吹過,窗外的梧桐樹葉隨著風緩緩曳動,有不知名的鳥兒在輕輕地歌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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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大寶一臉焦躁,“你是在逗我?”

“沒有……上麵傳達的命令就是緊跟著李不言,如果有異動就設法殺了李不言。”梨花不安地說。

“你確定你讀出來的唇語沒有問題?”祁大寶緊緊地盯著梨花。

梨花被祁大寶的大臉看著,臉色一白,“我以我的性命發誓,李不言確實在喊厲印……師父。”

沉默良久,祁大寶移開了目光,眉頭緊鎖。

梨花舒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往祁大寶身邊蹭了蹭,“你說……李不言喊厲印師父,是不是說明李不言一直都在騙我們?他其實是修魔族的臥底?”

祁大寶沉默了。

他不知道怎麼反駁梨花。

李不言與自己參與這次任務明明才一個月的時間,他接觸到鄭曉花不過是短短的幾天而已,與厲印更是剛剛見麵……現在厲印卻親親熱熱地帶著李不言出去擺攤兒算命,李不言更是喊厲印師父……

假如他們中沒有懂唇語的人,是不是就不會發現李不言的另外一重身份?

祁大寶現在迫切希望收到李不言那方麵的消息,說不定……是李不言故意認了厲印當做師父呢?

可是……這個可能性怎麼越想越小。

謝雨曰是什麼人,厲印又是什麼人……再者,鄭曉花以吸食男人精血為生,若不是李不言對他們有用,與他們有淵源,為何李不言會好端端地喊厲印師父?

更嚴峻的是,李不言至今沒有聯係過小組的人。

祁大寶緊蹙眉頭,眼神漸漸堅定起來——李不言不是內奸,他相信自己的直覺,相信李不言的為人,更相信兩個人之間的情感,這裏麵一定有什麼原因。

李不言如果有什麼盤算,相信很快就要給小組的人傳來消息了。

梨花看著祁大寶不說話,繼續說,“現在不得不懷疑李不言是內奸的可能,計劃已經調整,五分鍾後如果他們沒有出來,那麼我們進單元樓突擊,務必將修魔族一舉拿下。”

“憑我們?”

“木犀長老已經帶了人來增援,黑長老也來了。”

祁大寶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麵慌得很,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發生。

……

五分鍾後,突圍的隊員們臉色沉重,木犀長老進屋內查看一番,嗬嗬冷笑,“修魔族人走的很倉皇,有人給他們報信了。”

“我就說是這個小兔崽子,剛開始什麼預兆都沒有,謝雨曰順利地進入我們的網內,結果出了李不言這個叛徒!”

祁大寶沒憋住,上前說,“事情還沒有搞清楚,李不言也許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什麼難言之隱……能跟著修魔族人跑了?”黑長老神色陰森,“假如他死在這裏,那麼還是一個英雄,而現在,他與修魔族人一起不見了!”

他逐字逐句地加重了語氣,“通風報信的人是誰?嗯?你告訴我,是誰?”

話語裏仿佛墜著鉛,一切都是那麼沉重。

祁大寶不相信李不言會是叛徒,然而此刻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黑長老冷哼一聲,“我就不計較你頂撞我的事情,現在,全力追查他們的下落,遇見之後,格殺勿論。”

“是!”所有隊員神色嚴峻,快速行動起來。

祁大寶怔怔地發了一下呆,隨即咬了咬牙衝出門去。

李不言一定有他的理由,現在沒有人信任李不言,那麼他要去幫李不言!不能讓自己人誤殺了李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