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儒商’的大名,不想初次相見便如此坦誠,真是讓陸某受寵若驚!”

赤*條條無牽掛的蕭莫豫在經曆了最初的驚悚羞憤後,已然淡定,神色如常的點點頭示意:“陸閣主的大名也是如雷貫耳,在下此時不方便起身見禮,還望多多包涵。”

“無妨,無妨。”陸越連連擺手,邁步走過來:“蕭兄胸`前的這幅畫可否給在下品評一番?”

高粱地冷冷一揮劍將他攔住:“一個烏龜,有什麼好看的?”

烏龜?

蕭莫豫勃然變色。

華采幽急忙辯解:“看不懂就別胡說!”

陸越站在原地歪著頭用直勾勾赤*裸裸的目光使勁瞅了瞅:“小高你什麼眼力勁兒?明明就是一隻土鱉。”

土鱉?

蕭莫豫萬念俱灰。

高粱地則惱羞成怒,一劍劈過去:“少廢話!”

陸越連忙招架:“你讓我殺了蕭掌門,我自然就不廢話了。”

“有我‘血玉盟’在,你休想動她一根汗毛!”

“你們‘血玉盟’真是有病,一個要殺一個要救,連手下的思想都統一不了,真不知道那個盟主是怎麼當的。”

高粱地暴跳:“說我師父壞話者死!”

陸越身子一晃又自窗口掠了出去,遠遠丟下一句:“蕭兄,改日再來觀摩畫作,如蒙不棄,可否讓在下親自動筆?”

尾追而去的高粱地也拋來一句話:“不是烏龜,不是土鱉,是王八!”

王八?

蕭莫豫心喪若死。

華采幽隻管自己納悶:“土鱉和王八難道不是一種動物嗎?”

蕭莫豫奄奄一息。

窗戶毀壞,冷風倒灌,家丁護衛們也在趕過來,有些事看樣子是沒法繼續做了。

為了安慰悲憤欲死的蕭莫豫,華采幽將他拉到了‘銷金窟’。

古意拍著胸口保證,在這裏開房絕對安全無幹擾,且提供各種專業服務。

外有燈紅酒綠絲竹喧囂,內有紅綃羅帳奢靡旖旎。

兩倍美酒下肚,蕭莫豫終於再度活了過來。

一把抓過正研究‘爆菊’器具的華采幽扛在肩頭,大步走到床邊將之丟下,在床鋪的呻[yín]聲中,和衣撲上,狠狠吻住她的唇深深吸吮,同時三兩下便將她的衣裙撕成了片片綾羅。

華采幽被他這一連串簡單粗暴有效的舉動弄得有些發懵,被扒光光了之後才稍微回過神來:“吃春*藥啦你?”

蕭莫豫哼了一聲,也不答話,隻管甩去自己的衣物,分開她的雙腿,先以手指開道,複挺身進入,又試探摩挲少頃,待她久未雲雨的身子慢慢適應後,方徹底用自己的昂揚填滿了她充滿渴求的空隙,在那片溫熱溼潤的天地裏,縱橫馳騁。

整個過程,帶著點野蠻帶著點霸道,卻是行雲流水一氣嗬成,珠聯璧合水*乳*交*融。

待到雙雙極樂,華采幽已然是渾身汗濕聲音嘶啞,軟綿綿癱在床上再也沒有半分力氣。

蕭莫豫將她攬在懷裏,撩開她的發絲,得意地捏捏她的臉頰:“沒有前戲也依然吃得暢快,方見英雄本色。”

華采幽半死不活的哼哼:“英雄,我收回之前的話。你不是文藝型的流氓,你是爺們型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