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魏伴伴有一個念恩的人,可是朕畢竟剛登皇位不久,還需要像魏伴伴這樣的老人幫朕管理內監,魏伴伴不要再說,朕是絕對不會放魏伴伴離開的。”朱由檢一臉誠懇地說道。
自己暫時是絕對不能放魏忠賢離開的,誰知道你魏忠賢留了什麼後手,隻要你暫時留在宮內,那麼不管是宮內還是宮外那些對魏忠賢死心塌地的人就不敢隨意亂來,自己必須要徹底掌控之後,你是生是死就是自己一句話的事。
魏忠賢見皇上還是不許自己離開,看來皇上是不會放過自己了,頓時一臉的無奈不知道該怎麼辦,皇上是準備徹底瓦解自己的勢力再收拾自己,自己心裏雖然不甘心,可是現在改怎麼辦?留在宮內絕對隻有一個死字,不行,自己必須要離宮。
“皇上,奴婢年事已高,已經力不從心。奴婢想趁著還能行走之力,去往皇陵為先皇盡奴婢最後這一點孝心,還希望皇上成全,奴婢轉世再報皇上隆恩。”魏忠賢說完繼續跪了下去,頭使勁地磕在地麵上。一個勁的頭“咚咚”地磕在地上,額頭已經鮮血流麵,頓時臉上已經變得血淚鼻涕混合在一起,讓人有點慘不忍睹的模樣。已經完全沒有那不管是在宮外還是宮內囂張不可一世的魏忠賢,看得有點讓人可憐,朱由檢到是希望魏忠賢磕死在殿內,可是如果自己不知道魏忠賢的為人的話,說不定會放過他,可是自己太明白,這位呲牙必報的性格,自己不能心軟答應他。
“魏伴伴這是做什麼,快扶魏伴伴先下去,好好照料。”
魏忠賢見皇上還是不肯點頭答應自己。怎麼辦?看來自己就算死在這裏皇上也不會放過自己的,曾經的自己是那麼的風光,現在呢?在一個毛頭小子手裏自己如何央求也不可放過自己,自己那個時候就不應該讓他坐上皇位,就應該早點親手處決了他,可是現在為時已晚,這都是命呀!
“皇上奴婢有話要說。”
等太久擦拭完臉上的血水說道。
“不知道魏伴伴有什麼想要告訴朕的?”
魏忠賢看了看其他的太監沒有說話,朱由檢明白,連忙讓他們下去守在殿外,隻留下王承恩。
“魏伴伴你說吧!”
魏忠賢看著已經冷峻著臉的朱由檢,自己知道自己不拿出一些能打動這位皇上的東西,他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奴婢想求皇上放過奴婢,奴婢知道皇上是不會輕易的放過奴婢,奴婢知道奴婢是罪該萬死,可是奴婢還想苟且過完下輩子,皇上想讓奴婢怎麼做才能放過奴婢?”魏忠賢很直白的說道,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自己再怎麼求他也沒用,隻好直接點皇上想要怎麼樣才能放過自己,需要自己付出什麼代價問道。
“那就要看你魏伴伴了,不是朕不放過你,是你自己不肯放過自己。”
“奴婢這段時間已經全部放下,隻要皇上有需要,奴婢能拿的出的,絕對會全力答應皇上。奴婢這幾年倒是積攢了些身外之物,奴婢願意全部交給皇上,奴婢隻求皇上放過奴婢。”
“哦!是嗎,你難道不知道,朕殺了你那些不也是朕的嗎?”
“不可能,在皇上登基的那一刻,奴婢就已經將那些東西放在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隻有奴婢一個人知道,皇上可能不知道,這可是一大筆的身外之物。奴婢知道皇上現在是非常需要才是,而奴婢卻剛剛有,而且能夠讓皇上解皇上的煩憂之事,就算是奴婢的買奴婢這身罪,還希望皇上思慮。”
朱由檢看著魏忠賢,自己現在是缺銀子,缺的是很多的銀子,先皇大葬,皇陵還在修築這些都是需要太多的銀子,練兵需要銀子,賑災需要銀子,到處都需要銀子。如果這個時候魏忠賢能拿出一大筆銀子,說不定還真能解自己的煩心事,可是就怕他的後手,內心多少不安。
“可是你能保證沒有威脅朕的後手?”朱由檢直白的問道。
“這個請皇上放心如果奴婢要是有不軌之心,想必早已經動手了,不會等到現在這一刻,而且奴婢乃是無根之人。而且奴婢也已經考慮過,榮華富貴也隻不過是轉眼雲煙,奴婢該享受的也都享受到了,也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既然奴婢敢拿出全部的身外之物就已經沒有了再有任何的心思,畢竟要做事情少不了這些身外之物,沒有了這些皇上難道以為奴婢還有一擊之力?那麼皇上太高看奴婢了,奴婢現在就如喪家之狗而已,不可能在成為皇上的心頭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