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半夜的星星,學生和老師漸漸地撐不住都要睡了。
八月八號老早就被沈澄泓逼出了作息習慣,九點睡七點起,等沈澄泓和薑濃回帳篷的時候,兩個孩子都有輕微鼾聲了。
山上夜裏涼,沈澄泓給孩子多蓋了床毛毯,薑濃在外麵漱口,回來的時候爬到沈澄泓身邊,戳他的胳肢窩。
“澄哥,你要不要去睡格桑校長那個帳篷?”
格桑校長本來也是要在山上留宿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下了山,讓一個學生給薑濃留的話,說他們一家四口睡一個帳篷會擠,可以騰出來一兩個去睡他的帳篷。
沈澄泓眯了眯眼:“格桑校長的帳篷在哪裏?”
“我們隔壁的隔壁。”
老師的帳篷幾乎都在外圈,格桑校長的帳篷在最外邊了。
“那我過去。”
沈澄泓走得幹脆,五分鍾後,薑濃收到了微信消息。
【薑先生】:老婆,我的背包忘了拿,你幫我送過來?
【沈太太】:你自己過來取啊,我得看著孩子。
【薑先生】:我衣服都脫一半了,出去好冷。
不知道矯情個什麼勁兒。
薑濃搖了搖頭,提了沈澄泓的背包出去。
拉納南的星星是很亮的,即便已經深夜,戶外還是散著萬千星輝。
格桑校長的是一頂黑色的樸素的帳篷,薑濃在外麵拉了拉鏈,一聲“澄哥”還沒有喊出口,人就被沈澄泓拽了進去。
“啊…”
薑濃驚呼一聲,沈澄泓抱著她的腰隨即俯身堵上了那張嘴。
“別把人家吵醒了。”
帳篷睡一個人剛好,兩個人就有些擁擠了,沈澄泓將薑濃抱在自己腿上,磨著她的唇帶笑提醒。
薑濃一掌拍在沈澄泓的肩上:“你想幹嘛?”
他握住那隻犯壞的手,略有些急切地重新親了上去。
“我想幹嘛,還不明顯嗎?”
“你餓了我兩個多月了。”
“你難道不想收糧嗎?”
沈澄泓越說越委屈,越委屈動作越幹淨利落,夏初的衣服少,他輕而易舉就掀起薑濃的襯衣。
薑濃從沒有一次能躲得開這人的挑逗。
她往後縮,他的膝蓋就往她的後腰頂。
這男人饞起來,才不問是不是戶外,周圍是不是會有人聽見,兩個孩子會不會突然醒來,修長的手指搭上薑濃牛仔褲的拉鏈,喉頭輕滾:“等會兒疼就咬我,我們聲音小點,嗯?”
嗯個鬼的嗯。
沈澄泓到底不敢要得太狠,稍稍得了些發泄就放過了薑濃。
隻是抱著薑濃始終不撒手,還一副“我挺有良知挺有分寸”的心安理得的樣子。
“我以你的名義給含英中學捐了一座圖書館,一個操場,兩棟教學樓,以及五百萬的助學基金,也以沈氏的名義捐贈一億設立了教育基金,你在這裏付出太多心血了,我想讓你的付出更有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