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段(1 / 2)

嗎?”司徒翰軒看著麵前的棋盤,似笑非笑,手裏執著一枚黑子,啪的一聲放下,淡淡的道:“白子已輸。”

結局6

許山看著麵前的這個人,實在不相信他會出現在這裏。這是一匹上好的馬,雪白的皮毛,可是四蹄卻是鮮紅的。與那四蹄踏雪一樣的珍貴,隻不過這馬叫做四蹄踏血。而這馬,整個天鼎國隻有一匹,那是淮北王的坐騎。

沒有錯,現在這個斜斜的靠在馬上,一臉悠閑的男人除了是淮北王司徒翰飛之外還有誰呢?

許山忽然發現了一件事,淮北王似乎任何時候手裏都不會空著,他那細長的白皙的手指裏總是捏著東西,比如,折扇,比如玉佩,比如書籍,比如……飛刀。現在的司徒翰飛靠在那馬上,手裏翻動著是一把小巧的寒光閃閃的飛刀,而在他的身後是黑壓壓的人群,他們都騎在馬上,手裏都拿著兵器。

從他們的服裝上看,他們並不是陛下的禁衛軍,而是淮北王的軍隊。

他現在的樣子真的不像是一個生病的人,雖然皮膚因為不見陽光的緣故有些白皙,臉上也沒有什麼血色,可是,他的精神,他的笑容,他那悠閑而優雅的氣質,沒有一處像是一個生病的人。

難道,他被騙了?難道整個天鼎國都被騙了?

“淮北王不是生病了嗎?怎麼會在這裏?”許山冷下了臉。

“是啊,我是生病了啊。”司徒翰飛點點頭,隨後他又一副苦惱的表情,“但是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裏呢?”

許山有點咬牙切齒了,他覺得自己被愚弄了,他緊緊的抓著手中的韁繩,冷冷的哼了一聲。

“對了!”司徒翰飛說話似乎永遠都會插在許山的前麵。他仿佛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因為聽說這裏很熱鬧,所以,我來看看熱鬧。”說著,他將身體伏在了馬背上,側著麵孔看著許山,一張麵孔笑得好像是花一樣美好:“這裏很熱鬧,你說是不是,許相國?”

許山臉上像是罩上了寒霜一般,他舉起了手,輕輕的一揮,可是就在下一秒,他感到一陣冰冷就插進了喉嚨中間,他瞪大了眼睛。麵前隻剩下了司徒翰飛那如花般的笑靨,他說:“我討厭別人打斷我的話。”

結局7

天氣一天比一天熱了起來。

肖喜喜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更大了,她經常害怕,這麼大的肚子會不會被撐破了?不過事實證明,這個擔心實在是有些多餘。她這裏的生意實在是不錯,就連桌椅已經加了六七套了,可是還是有人坐不到椅子。

“哎哎,你們聽說沒有,白奇出大事了?”說話的是才從白奇城回來的船夫,他那樣子實在有夠誇張。肖喜喜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發笑,白奇有什麼大事,無非就是那一家子的皇親國戚的芝麻綠豆的事罷了。

“老板娘,你好奇不好奇啊?”一個邊上的人聽見有人要講八卦立刻就興奮起來,他轉眼看見正在收桌子的肖喜喜,就忍不住笑意盈盈的問著。

肖喜喜則搖搖頭:“有什麼好奇的啊,這天下再大的事,都大不過百姓的肚皮,隻要我吃飽喝足就好。這天下最大的事,對於我這個女人家就是明天要是沒飯吃怎麼辦?”她一邊說著,這攤子上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她也跟著一同笑了起來。

眾人見她不是很感興趣,就不再拉她,說了起來:“哎呀哎呀,陛下新冊立的皇後了,就是那位淮北王從瑤國帶來的公主呢!這事大吧……”

“啊呀,冊立皇後啊!還真是大事!”

“可是,卻有一件比這還大的事情呢!”

“什麼事啊?能比冊立皇後的事還大!”

“蓮妃和他父親相國許山在冊立皇後那天起兵造反呢!”

“哎呀!後來呢後來呢!”

肖喜喜聽著這些話題,真奇怪,明明就是自己最熟悉的事情,為什麼這聽著卻好像是聽故事一樣的事不關己呢?到底是誰變了?

“後來被鎮壓下去了!”

“哦哦哦,鎮壓了好鎮壓了,當今的陛下是明君呢,我們年年富庶啊!”周圍的人聽著這故事,不禁一陣安心,似乎從來都感覺到過那是一場多麼慘烈的鬥爭和血腥的洗禮,在他們的眼中,這僅僅是茶餘飯後的一個談資罷了。

結局8

“這算啥啊!還有比這更大的事情呢!”那船夫說得話實在是扣人心弦,讓圍在這裏的人竟然越來越多起來。

“還有啥還有啥?”

“在這次平亂中,皇帝的弟弟,淮北王戰死了……”

肖喜喜手裏拿著的抹布就這樣落在了地上,她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他說什麼?他說飛戰死了?他說飛戰死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那樣的飛,那樣的飛怎麼會戰死?

肖喜喜隻覺得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這怎麼可能?那個為司徒翰軒奪下了如此多國家的飛,那個在戰場上英姿煞爽的飛,那個被稱為不敗戰神的飛,怎麼會在一次小小的平亂中就戰死了?

這怎麼可能!

那船夫的話還在源源不斷的傳進了她的耳朵裏:“淮北王在平亂之前就病入膏肓了,據說這次平亂是奮不顧身,最後就站在在亂軍之中!那副淒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