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禸體才二十多歲。就算是不做這個手術,你至少也會活個五六十年的,這樣的話……”
“會變老的。”
“那也用不著這樣啊。”玄色的貓輕盈的跳上浦原的肩。
看了看夜一,我堅決的說道:“我意已決。縛靈釘必須□。”
“那就如你所願好了。”浦原轉身走到門口,提醒到:“我準備一下。你等等。”
我微微頷首,道:“麻煩了。”
另一個房間。
身體被N多道縛道綁得嚴嚴實實的。我稍微轉了轉頭,看向拿著工具的夜一,說道:“夜一,幫我找條毛巾來。”
“幹嗎?”
我白了她一眼,道:“咬著。”
“比起那個,你先把這個喝了吧。”浦原拿這個小藥瓶在我麵前晃來晃去。
“什麼?”
“藥。”
“廢話!我問的是什麼藥。”
“可以讓你暫時保持清醒的藥。你是知道的,你的縛靈釘的材料。”
我不說話,仰頭喝了所有的藥水。
清醒,異常的清醒。清醒的不能昏迷,清醒的看著粗長的鐵釘從身體裏□,一寸寸的抽離身體。
縛靈釘,是用靈壓凝成的具象化的釘子。長約七寸。
我所用的縛靈釘是用我自己的靈壓凝結的。隻要清醒的均勻的發動靈力就可以找到它鬆動的一刻。隻要在那一刻將另一個人的靈力灌注在縛靈釘上,就可以將鬆動擴大。再讓第三個人把縛靈釘抽離體外。
說起來容易,但是將縛靈釘抽離體外要比將靈魂和禸體釘在一起痛苦得多。更何況還要清醒的均勻的發動靈力。
我沒想到的是,這次手術給我留下了那麼大的心理陰影。至少從那以後,我不能獨自睡覺。
隻要一閉上眼睛,那天的場景一點點浮現,痛苦不由自主的蔓延至全身……
但是隻有我知道罷了。
耳邊的鼻息沉沉,我不由自主的向烏爾的懷裏靠了靠。
看向窗外,天蒙蒙亮。時間還早。
我閉了眼睛,接著休息。
烏爾身上冷淡的香氣傳來陣陣安穩。讓我忽略了內心不安。終於睡下了。
虛圈。
“啊嘞啊嘞,”我踮起腳尖揉了揉葛力的發:“你把虛圈管的真好。不愧是上位者。”
葛力拍掉我的手,瞥了我一眼,問道:“怎麼一個人?烏爾奇奧拉呢?”
“我不是說了嘛,我是度假,不是度蜜月。”烏爾現在在一家公司裏任職,早出晚歸的。我一個在家裏呆的膩煩才想到來虛圈晃晃的。
“要待多久?”
“三五天吧。”我歪著頭看著葛力身後的一幹大小虛。“你的手下?”
葛力回過頭掃了一眼,“啊。”他轉過身,道:“跟我來。”
我眯了眯眼睛,跟了上去。
“葛力,”我拉拉前麵的人。
他頭也不回的問道:“幹嘛?”
“為什麼不在虛圈弄一片綠洲呢?”
“切!你也是近千歲的人了,能不能別想那些小女孩想的事情。”
“誒?這說明我的心裏健康啊。”
他看著我的臉,道:“少來了!烏爾奇奧拉那家夥出差了吧。”
“咦?你怎麼知道的?”
“他昨天剛聯係過我。讓我幫忙照顧你一下。”
“啊拉,他怎麼知道我會來這兒的?”
“你自己去問他吧。走啦。”他拉著我加快了腳步。
虛夜宮。
葛力用腳踹開了一扇門,“這是你的房間。”
“嘖嘖嘖,那麼狠幹嗎?這門又跟你沒仇。”我打量著房間的擺設,很簡潔。床桌椅,沒了。還好我帶了電腦來,要不然還不知道幹什麼打發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