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雲州,雲天市。
正值六月,烈日當空,毒辣的太陽光絲毫不吝嗇自己那火熱的溫度,筆直的照射在大地之上。將整個城市烤得猶如一個熱氣騰騰的蒸籠,好像要將整個城市給烤熟了。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一個個行色匆匆,滿頭大汗,嘴裏都在叫罵這要命的天氣,都是叫苦連天,苦不堪言。
“呼!終於下班了。這要命的天氣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一個青年從嘴裏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發出一聲無奈的抱怨。
青年二十歲左右,身高大約一米八,臉上棱角分明,充滿陽剛的氣息。清瘦的臉龐更加突顯出那強壯的身軀,身上的肌肉將身上的那套保安製服撐得高高鼓起,看起來就讓人望而生畏。
薛羽是一家星級酒店的保安,平時的工作就是站站崗,有時也給後廚幹點雜活,一個月掙個三千多,平時的生活也算過得去,在這偌大的城市中過的也有滋有味。
薛羽是一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很早就嚐過人世間的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也養成了薛羽比較冷漠的性格,不會輕易打開自己的心扉,不想也不願意和別人交流。
薛羽從小就明白了做什麼事情都隻能靠自己的道理。
薛羽有一個不堪回首的童年,所以他更想出人頭地,不想在過為了一個饅頭和其他孩子爭勇鬥狠,大打出手的生活。
薛羽從小的學習就是數一數二的,在孤兒院的資助下,薛羽讀完了九年義務教育,從初中畢業。並以優異的成績被本市最好的高中錄取。至此以後,孤兒院就任其自生自滅了。
失去資助的薛羽沒有自怨自艾,怨天尤人。而是自食其力,用自己的雙手,將自己的學費交上,順利的上了高中。
高中三年,薛羽勤勤懇懇,努力學習,不敢有絲毫懈怠,課餘時間通過打零工賺取自己的生活費。為了自己的夢想和自己想過的生活而努力。
高考過後,薛羽以優異的成績被雲天大學錄取,剛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幾天,薛羽激動的好幾天都沒睡好覺。
十年寒窗,幾番苦讀。終於有了出人頭地的機會,新的生活終於對著自己打開,那種滋味,沒有經曆過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
開學之際,薛羽高高興興的拿著自己的錄取通知書去了學校。
接下來的事情薛羽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錄取通知書竟然是假的。薛羽永遠也忘不了那位老師的醜惡嘴臉,忘不掉周圍那嘲諷譏笑的目光,一時間萬念俱灰,感覺自己的生活一下子陷入了灰暗之中。
薛羽忘記了那天自己是怎樣從那所謂的大學裏失魂落魄的走出來的,那時候的薛羽,感覺自己都被整個世界給拋棄了一般,整個人渾渾噩噩,根本找不到生活的方向,更不清楚自己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薛羽也曾經抗爭過,尋找到“有關部門”乞求得到幫助,但無濟於事,除了遭受更多的白眼和嘲笑,幾乎沒有任何用處。
後來幾番輾轉之下,薛羽才搞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自己的名額被頂替了,那戶人家有權有勢,薛羽卻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應該幫誰,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薛羽那段時間意誌消沉,甚至有了輕生的念頭,直到那個女孩的出現。是她一直堅持不懈的開導,不停的勸解,是她的笑容,使薛羽那充滿陰霾的生活有了一絲光亮。
“羽哥,想什麼呢?下班了,趕快去吃飯吧!都快餓死我了!”薛羽的耳邊傳來一聲嗡聲嗡氣的抱怨聲。一下子將薛羽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轉頭看去,一名身高大約兩米的“大漢”正朝著自己走來,臉上掛著憨憨的笑容,仿佛一頭大狗熊。薛羽一米八的身高在這位“大漢”的襯托下顯得自慚形穢。
“小狂,你怎麼又餓了,每天除了吃就是吃,你就不會說點別的。”薛羽看著走過來的鐵狂,雙手一攤,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走過來的“大漢”名叫鐵狂,別看他長的像頭大狗熊,其實他的年齡還沒有薛羽的年齡大呢!隻不過他長的有點著急了。鐵狂也是從小從孤兒院長大的,他們兩個自小相依為命,在薛羽眼中,鐵狂就像是自己的親弟弟。薛羽在這家酒店當了保安後,也就把鐵狂給介紹了過來,畢竟鐵狂的個頭擺在那裏,看起來就讓人望而生畏。
“你懂什麼,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難道你不吃飯呀?”鐵狂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對著薛羽憨憨笑道。
“哎,也是沒誰了,我徹底被你打敗了。”薛羽笑罵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