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響了門鈴,不多時,門被打了開來。
陳江源穿著一身休閑的白t恤,這和他白日裏西裝革履的模樣,倒是有些格格不入。
“來的這麼快?”
見到我,他的神色有些詫異,可是我卻看著他一臉的擔心。
“你的手臂怎麼樣了?”
聞言,陳江源一臉愧疚地模樣看著我笑道:“可能讓你白擔心一場了,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倒是覺得手臂沒多大力氣,現在卻感覺力氣又回來了,好像也沒什麼大事。”
我的目光放在了他的手臂上,他在我的麵前搖晃了幾下的確沒事,就是手臂上被擦破皮的地方,看著的確有些嚇人。
我走了進去,心裏雖然稍稍鬆了口氣,卻又皺著眉頭。
“你還真是運氣好,出了場車禍,竟然隻是受了點皮外傷,隻是你家裏都沒備用的消毒水嗎,你的手臂上擦破了這麼多地方,你也不塗點藥。”
見我這麼說,陳江源倒是裂開了嘴,淡淡地笑了笑。
“說了怕你好笑,我傷在右手臂上,可是習慣了用右手,左手不順手,想塗藥也塗不成。”
聽到這話,我的神色一怔,不過倒也的確覺得好笑,當即朝著他無奈地開口道:“沒想到,陳大律師也會遇到難題的時候。”
見我這麼說,陳江源聳了聳肩道:“我遇到難題的地方多了,你隻是沒發覺而已。”
他這話其實另有所指,可是我卻並沒有往深處想。
不多時,陳江源把家裏的備用藥箱拿了出來,我打開了藥箱,裏麵倒也有消毒水,轉而我又幫著陳江源把手臂上的上一一塗了點消毒水,塗完之後,我還忍不住佩服他道:“其實你也算是運氣好,出了車禍隻受這麼點傷,我記得我兩年前剛來a城找工作,工作還沒找到,就出了個車禍,我那會兒是腿骨折,頭也磕破了,說的不好聽,那可真是頭破血流,嚇人呢。”
說起我兩年前的車禍,我不免又想起了紀恒,轉而歎了口氣。
原本陳江源正認真聽著我出車禍的事情,見我歎氣,忍不住問道:“怎麼歎氣了?”
聞言,我一邊把消毒水收起來,一邊笑道:“說起來,我也就是因為那次車禍,才認識紀恒的,算了,別提那件事情了,我現在一想到紀恒,就頭疼!”
說完,我笑看著陳江源,蓋好了藥箱,又笑道:“好了,這下你的手臂應該萬無一失了。”
做完這一切,我又看了看外麵的天色,低頭我又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都快十一點了,當即我看著陳江源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明天一早還要上班,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見我要走,陳江源的神色一緊,當即看著我道:“外麵雨這麼大,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一聽這話,我當即笑道:“你確定你的車已經修好拿回來了嗎?”
聞言,陳江源麵色一怔,而我則走到了門口開了門道:“你也早點休息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