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挺喜歡這樣的年輕人的,他說他想要一個冰激淩商鋪,但是目前還沒有資金。其實開一個小商鋪並不需要多少錢,隻需要差不多一萬塊錢的成本就可以了。但是他來這裏也沒有什麼正經的工作,所以自己還沒有攢下錢。
我忽然很想幫助他,然後就和李強、張健他們商量,說:“幫張末湊一個小商鋪,讓他賣冰激淩,這樣他在日本也有一個發展,有一個正經的生意可以做。”沒想到張健和李強他們也特別的願意,然後我們一個人湊了幾千塊錢,就幫張末定了一個商鋪,專門賣冰激淩的店鋪。
然後就趁著張末生日的時候,送給他的這樣一個禮物。這天我們帶著張末,來到了一家商店。小商店剛開業,賣冰激淩的,這時候張健就問張末:“你說你最重要的理想是開一個冰激淩商鋪,那我們倒要看看你會不會賣冰激淩,這家店沒人,你去試試。”張末特別的高興,然後說:“我當然會了,你們看著。”
說完他就直接進了櫃台後麵,然後用冰激淩的鏟子,裝了兩個冰激淩球到甜筒上,遞給我們說:“兩塊錢一個。”然後我們付了錢,拿了冰激淩。說實話,張末特別的熟練,連我都有點不可思議,他做這個還真是順手啊。張末就準備要離開,畢竟他以為這個店鋪是別人的。
其實這個店鋪是我和張健、李強他們已經盤下來的,準備送給張末作為禮物的。張末說:“我們走吧。”這時張健笑了笑說:“你既然做的這麼順手,那你以後就在這賣冰激淩吧。”
張末有點小緊張的說:“這可是人家的店鋪,我們在這逗一逗,開開玩笑就行了,不然人家會罵的。”張健笑了笑說:“這個店鋪以後是你的了。”張末不敢相信的看著周圍,然後說:“不會吧,別逗我。”張健說:“沒有逗你。”
一邊說著,他就把那個營業執照還有一些單子放到了桌子上說:“從今天開始,這家店鋪就是你的了。”張末看著那營業執照,臉上笑得跟一朵花似的,看得我們也受到了感染,特別的開心。
然後張末才明白,原來這個店鋪是我們送給他的,他就抱著我們每個人興奮的跳著,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張末其實特別的可愛,雖然他是一個年輕人,但是言語之間和表情之間都有一種單純。其實他賣這個冰激淩是再好不過的了,我倒是希望他能在這裏紮穩腳跟,繼續的成長下去。
從這以後,張末就成了這家冰激淩店的店主,做著他的小生意。其實,我來這裏差不多快一年了,但我也知道他們做的都是灰色的生意,尤其是張健還有李強。他們基本上沒有什麼正經的工作,而是小偷小摸,有時候還會到賭博機上做手腳。
日本的賭場特別的多,而且還是合法的,在晚上經營根本沒有人管。所以他們就打起了這個主意,他們決定在一家賭場的老虎機上安裝一個芯片。其實對這種違法的事情,我是不屑去做的,雖然在這個國家舉目無親,但是隻要靠自己的雙手還是可以做一些成就的。
至少不用去做違法的勾當,而且我也覺得小心駛得萬年船,但是張健和李強還是要這麼做。雖然我已經勸過他們好多次,但是他們不聽,畢竟人各有誌,我也是沒有辦法。不過我看到過他們去賭場做那些事兒,他們先是用一個芯片。
在人少的時候打開賭場的老虎機,把那個芯片植入進去,隻要把那個芯片植入進去,那個老虎機就聽他的指揮,能從裏麵吐出很多的籌碼來,這樣的話他們一天的收入都在好好幾千到上萬塊錢。
雖然收入很多,但是我是不屑去做這個的,而張末的冰淇淋店鋪就在這個賭場的樓下。這天在賭場的是張健的一個小弟,他在賭場的工作就是負責看著老虎機,然後等著籌碼吐出來的時候就拿去換錢,這是一份特別輕鬆的工作,每個月的收入有幾十萬,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已經不少了。
然後他們就靠著這個生存,在日本過的也算是風生水起。但是這天其中的一個小弟,看著老虎機想要上廁所,他就去門口叫了張末,而張末隻是一個賣冰淇淋的,畢竟他膽子有點小,他叫張末看著那台老虎機,張末也十分聽話的去看住了,而就在這個時候賭場的老板過來了。
賭場的老板是台灣人,也是偷渡過來的,不過他在這裏的勢力特別大,整個區的賭場都由他管。這個賭場的老大叫李成,他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但身材不胖,顯著瘦小精幹,但是眉宇之間露著一種惡狠狠的氣質,看著讓人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