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歌愣愣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忽然一陣狂喜湧上,她拽著他的手跑到那棵櫻花樹下,仰頭看著落花傻笑著。
他攬著她坐下,笑著問:“傻笑什麼?”見她不理,他轉頭望著天邊的浮雲,伸手指著其中一朵道:“你看那一朵雲像不像一隻小狗?”
她將頭輕靠在他肩頭,“像啊。”
他又道:“這就叫坐看雲卷雲舒嗎?”
她沒有答話,笑得溫柔。
他忽然問:“鸞歌,若有一日我真的不在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活到很老很老的年紀,不要為我而難過傷懷。”
她笑著應了,說:“不管以後如何,我隻記得此刻最好。”
他又問:“不知道我們兩個能不能像此刻一樣安樂的過完這一世?”
她柔聲道:“一世太短,光陰還長。”
作者有話要說:這篇《共華年》寫到這裏算是暫且告一段落了。從心裏想寫這一對帝後到開始醞釀這個故事再到落筆成文,一共三年。三年前就在構思,隻是那時太忙實在沒有空閑寫字,去年才開始零零碎碎的寫一些,其間的構思又幾經修改,推翻了重來。到今年大概五月的時候,才總算閑了一些,於是我才真正開始存稿,7月28日正式在 注冊了筆名開始發了楔子和第一章。沒過幾天,就在一些留評的讀者的建議下大修,那個時候我連著兩個整夜修了前麵發出的十七八章,幾乎都是重寫的,扔了七萬多字。現在大家看到的這個故事是那次改後的。然後就是突然接到編輯的站短,簽了約。給了小圖推,又給了廣告欄(就是放在文案裏的那個廣告條),可是,也許真的是我不大會講故事,點擊確實比較慘淡。大概在兩個星期以前,編輯說,你的文快些完結吧,點擊降得太厲害了。我當時想,離完結還早啊,可是後來的幾天在寫文的過程中,我發現編輯是對的,我的文最開始的構思太拖遝了,影響了整體,我就開始思考起如何改變思路,那些天端端在留言裏也問過,說你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吧?嗬嗬,其實我當時很糾結,就是糾結在後麵要怎麼寫,要寫些什麼。後來腦中大概勾勒出了這樣的思路,嗬嗬,本來落別恨和瀾逸都不是現在你們看到的樣子的,不過,我現在倒覺得讓他們兩個湊一對也挺好。這是這篇文沒有按照最初的思路寫下去的原因之一,而另一個原因,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我不敢過於按照史實中記錄的寫下去了,阡陌、leafweiwings(我喜歡叫她字母君)都一直嚷嚷著我是後媽,其實呢,我還真不算全是(汗!)。他們婚後喪子、喪女的經曆我糾結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不寫,因為我自己受不了,我不敢想象為人父母要如何麵對那樣的痛,縱然是帝後也還是人,除去了他們尊貴的身份,他們仍是平凡的夫妻和父母,那樣的痛我不敢想象要讓他們如何挺過去。所以,我最後決定不寫,隻有一個兒子,三口之家也很好。這篇文的結尾是我一個星期前就想好的。“挽住時光不許動。”就讓他們永遠像最後一幕那樣幸福下去吧,讓他們像安徒生童話裏的王子與公主一樣吧,套用那一句——“王子與公主從此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網⑧友⑧整⑧理⑧上⑧傳⑧
嗯,鸞歌後麵做的那個夢,說是虛構的也行,可是有原型。我,本人就是那個夢的原型。那是我最開始學習催眠的時候,做“前世回溯”催眠的時候,腦海中浮現的場景(除了撞上那男人是我編的,)其他都是我在催眠中真實經曆的(從飛上雲端那裏開始)。咳咳,我不是說一定有前世,隻是,呃,潛意識這東西客觀主觀都還沒給出過讓所有心理學家都認可的科學理論,所以,就先別管真有假有了,反正,我希望這兩人有來世。就像鸞歌在最後說的——一世太短,光陰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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