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的時候,我談了個女朋友,當初我要碰她的時候,她和我說,愛她就讓她在結婚那一天,才把自己完整的交給我。

結果第二天,就發現她正被我爸壓在身下,身上全是愛撫過後的痕跡。

我當時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把我爸抓起來之後,就狠狠的在他的下身踹了十幾腳。直接把他踢的昏死了過去。

之後我死死的看著她,她卻用一種有些冷漠,甚至說無情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就這麼一眼,她就起身穿衣服,往屋子外麵走了。

之後,我被抓了,蹲了五年牢,因為我把我爸的命根子踢爛了,故意傷人罪。

五年中,隻有最開始的時候,我媽來過一次。

她沒有安慰我,也沒有動用家裏麵的關係幫我,甚至沒有撤銷起訴,而是拚命的扇我耳光,說我是個畜生,怎麼能夠那樣對我爸。

至此,我對家裏麵對感情,也完全淡了,再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留戀。

進監獄的時候,我是十六歲,出來的時候,二十一歲。

沒有家人來接我,我也沒有回家。

而是去投奔了我的發小,王麟。

這五年裏麵,隻有王麟每個月都會來探望我,給我送東西,說些外麵的事情。

可直到我出獄了之後,我才直到王麟是做什麼的。

他手底下有十幾個姑娘,在新德隆商場附近租了一個小三層,開了個會所,打著足浴,搓背的招牌,可實際上卻是讓姑娘們接待客人。

出獄的當天,我們喝了很多酒,說了很多話,王麟告訴我,我當時那個女朋友婉心,其實就是個小姐,隻是裝的純而已。然後我爸去嫖,剛好就和我撞見了,要不然也不會搞成這幅樣子,害得我被關了五年。

我聽到這裏之後,整個人都有點兒說不出來的空撈感,五年的時間,我對婉心卻沒有半點兒淡忘,可她竟然是個婊子。而我因為一個婊子,打殘了我爸。

我悶聲不響的灌酒,王麟和我說,要不就跟著他一塊兒幹吧。現在這社會人吃人的,什麼買賣都不好做。手底下管幾個姑娘,一本萬利的買賣。我也不禍害良家婦女,這些都是自願進這行的。絕不讓你禍害自己的良心。

牢裏麵的五年時間,我見過了太多爛人,還有婉心的事情,讓我對女人也沒有什麼好的態度了,就答應了王麟,說幹了。

王麟當時就給我講了不少事情,現在這一行,都隱蔽了很多了,古時候是青樓妓院隨便開。上世紀的時候,發廊就是雞窩,隨便進個理發店,都有小姐

可現在時代不同了,發廊的檔次太低端,去的都是些農民工,裏麵的小姐要麼老,要麼醜,睡一晚上才一百塊,給小姐八十,自己抽20塊,養他媽的十幾個人,一天才賺兩三百,房租錢都不夠。

基本上現在稍微有點兒本錢的,都會開個小會所,這樣一來也隱蔽,就算是碰到抓人頭,咱就是洗浴場子,搓個背怎麼了?

要是發廊被查了,你也總不能說,有客人洗了上麵的頭,還順帶洗洗下麵的頭吧?

王麟說的唾沫飛濺,本來沉悶的氣氛也被他給帶活絡了起來,我沒忍住笑出來了聲音。

他一本正經的和我說真的,這裏麵門路多,像是他這種會所,也低端,不過賺點兒生活的錢也是足夠了,小姐們自己會介紹朋友來,然後有可能帶個親戚姐妹什麼的,再去一些ktv酒吧踩踩點,總之姑娘絕不會少。往大了做,就是高檔的會所,ktv,酒店,這些場子了,隻要有後台,日進萬金那是隨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