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態和威榮倒是合夥經營了起來,祁態繼承了他父親的泰安集團,而威榮卻繼承了他父親的家具公司,本來兩個公司的性質是不一樣的,生產的物品也不是一個類型的,隻是他們倆卻在經營上站到了統一戰線,或許他們的心始終都是連在一起的,對於錢財,在彼此麵前不會有那麼現實,才會得到更好的發展。
姚若佳則是在她父親的醫院,從底層拚到了院長,至於蕭以泉和古以川則是在外留學了,至今還未回歸,其他人也是如此,繼承祖業的繼承祖業,不繼承的就在外留學深造或者是在某個大學苦讀,也有的是因為家裏經濟狀況不好隻能做個小本生意或者是在鄉下從事農耕,隻是這些人後來都在水棱的幫助下,調到了他的公司裏來了。
五年的時間很快就劃去了,而今天正是彭sir出獄的日子,他們都不言而同的來到了鬆海市的監獄門口,彭sir還是那副老樣子,肥胖的身軀一步一步蠕動著,那副幾百度的近視眼鏡也是依稀如舊,似乎那眼鏡上已經生了鐵鏽了,也難怪,在監獄這種地方幾年都沒換,能不生鏽麼,他的那張老臉,似乎又多了許多皺紋,他看到這幫學生,突然停住了腳步。
彭sir站在那呆呆的望著他們,數了數人頭,一個都不少,很欣慰地笑道:“沒想到你們都來了。”
“彭sir,為了慶祝你出獄,我們今晚不醉不歸!”威榮這些年倒是變得很會喝酒了,而且還很貪酒。
“今晚我可不能醉。”水棱的話似乎掃興了。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慶祝彭sir出獄嗎?”祁態有些蒙了。
“不是,因為明天是我和小雅結婚的日子,所以……”水棱的話似乎來的太突然了。他似乎是在等彭sir出獄,他要讓彭sir參加自己的婚禮,彭sir一出獄他就急著宣布這個消息了。
“什麼?明天結婚?”就連範權都感到很震驚,跟他交流的這麼多都不知道他有這樣的決定。
“對啊。”水棱點了點頭,“所以,你們明天都要到場。”
“恭喜你們啊。”祁態和威榮永遠都是第一個支持水棱任何決定的人,“我們衷心的祝你們幸福。”
“怎麼這麼晚才結婚?”彭sir也有些奇怪了,按道理來說他們應該早就結婚了,“難道你們是在等我出獄嗎?”
“就是啊,你們拍拖了這麼多年感情還這麼好,真羨慕啊。”王微微和左婧都已經嫁了兩年了,小孩都快一歲了。
“我是想能讓彭sir參加婚禮才一直沒結的,我也想趁這個機會,讓大家都能好好的相聚一番。”彭sir始終都是水棱最敬重的人,他的婚禮怎麼能沒有彭sir呢。
“那今天真是雙喜臨門啊,明天我們一定準時參加你和韓雅的婚禮。”姚若佳也已經變得成熟很多了,她也衷心的希望水棱幸福,曾經還幼稚的想要拆散他和韓雅,然後得到水棱。
那天晚上他們跟彭sir喝的很盡興,各自傾吐了下這些年的各種喜怒哀樂,說得越多喝的自然也就越多,飯桌上已經有人不斷的倒下去,恐怕這明天的婚禮將會有很多人遲到了……
第二天,水棱的婚禮果然有很多人遲到了,隻不過水棱是等到他們都到場了才開始的,水棱請的賓客就是他這群師生,其他認識的人他一概沒請,他和韓雅的婚禮很簡單,在一個小型的公園裏舉行的,而這個小型的公園曾經就是百鳥林的鬆樹林,這裏被水棱改造過,單單把那棵鬆樹留了下來,作為這個小型公園的中心點,其他的都被移除了,水棱牽著韓雅走到了這棵鬆樹下,在教父的言語下交換了結婚戒指,便算是完成了婚禮。
而那天的主題曲,依然是那首《十二載》,似乎這首歌已經在他們每一個人心裏麵根深蒂固了,那濃濃的情意不管多少年都不會散去的。盡管已經分開了五年,可是彼此見麵之後卻比親人見麵還要更加親切,那一份情已經在心裏麵紮根,始終都無法忘卻,那一份情已經在腦海裏沉澱,始終都無法打撈,那一份情已經在彼此間綻放,始終都無法抹去。
婚禮結束後,大家都是各奔東西了,開始忙碌於自己的事情了,彼此間僅存的聯係僅僅隻是電話了,當然,偶爾還是會有人回到鬆海市和某人或者某些人小聚一番,總之,他們之間的這份情是生在了心裏,不管見不見都還是會永遠記得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