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芽的牙齒已咬得咯咯響,“喲,小哥,這種事你還想實習是咋的?”
“我說了是沒機會嘛……”
“你丫地……”小芽猛的低下頭,發狠一樣咬住他的嘴唇。
這廝殺殺豬一樣嚎叫:“啊……很痛啊!”
小芽太陽穴要爆了,伸手一摁,硬是將這大男人給撂倒在床塌,鬆軟軟的被子陷了下去,小芽脆生生的身子也壓了下去……
想不到,平日裏榜額刺毛那麼囂張的布西,隻一下,就被小芽製服,溫順得像隻貓咪,窩在小芽的身下,顫唞地喘著粗氣,被小芽肆意地啃咬著他的身體……
看到這樣的布西,讓小芽突然有種高漲的亢奮情緒,以至於她有失女人矜持,瘋狂的撒扯這布西的衣褲……在布西驚恐萬狀的表情中,她已坐在了他的高舉之上……
一切……停滯下來……
他望著她。
他望著她。
“想嗎?”她微微的笑了,吐出的熱氣嫋嫋而上。
他的眼睛紅了,胸口的起伏一點點加重,繃緊的神經幾乎一撥就斷,暗啞的聲音在突然寂靜下來的屋子裏,顯得很幽遠,“想……”
小芽頓了頓,一時有點不適應,這平日裏總經跟她扯點皮的小布西,今日怎麼這般的乖巧?乖巧得讓她有點……受不了了……
輕咬下唇,她雙手按住他結實的胸膛,長吸了口氣,身體一點一點沉了下去……
布西強烈的顫唞……
屋內,由沉寂,再一次掀起浪潮……
女喬喘聲此起彼伏……
直到,嬌弱的小芽汗流浹背,疲憊不堪之時,身下那乖巧的男人,竟然攢足了勁,驀地坐起身,抱住小芽的身子翻身躍上,開始了又一輪的……激戰……
早晨。
有一個早晨。
莫蕘家的院門口,停著裝備好幾十摞羊皮的馬車。
今天,塔泉要出門做生意,泊爾要跟著去購買樹種,還有一個新人,布西,他要去買魚苗。
小芽站在馬車前,看著三個丈夫忙忙碌碌的準備著,心裏又是難舍又是欣喜。沒料到,他們三個一起出去,一下子都不在她身邊了,好像心裏丟了什麼東西,沒著沒落的。而看著塔泉和泊爾與布西自然的像一家人的相處的樣子,她當然是好欣慰了,看到他們能安定團結,一起為這個家勞動,她真的……
“嘔……”一陣惡心感湧上胃裏,下意識的,她覺得出事了!慌忙用手捂住嘴巴,別過頭去,不想讓其他人看見。
然而,一直一心忙著手裏的繩子的塔泉,還是敏[gǎn]的注意到了,把繩子擰結實後,不動聲色的走到小芽身前,低聲問:“怎麼了?”
小芽忙放下手,努力壓下胸口的難受,擠出一個不燦爛的笑容,強撐著說:“沒事,我很好。”
泊爾和布西,也均停下了手裏的事,轉過頭來,疑惑而緊張的看著她。
“你們……辦完事快些回來。哦,也不要太趕路了,不要累著。”小芽趕緊轉移了話題,眼睛裏流露出留戀的笑意,“在外邊要兄弟相親哦,不許爭吵,要互相幫助,知道嗎?”
“嗯。”布西笑著點了點頭。
泊爾白了她一眼,繼續做自己的事了。
小芽對塔泉吐了吐舌頭,調皮地笑了笑。
不是不想說出身體的異樣,隻是他們要出門的緊要關頭,她不想讓他們帶著擔憂出發。況且,現在,根本還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