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理上的衝動後,他第一次做春夢,夢裏的對象是個看不清臉的人,但他的身體卻看的清清楚楚,是個男孩。

這讓阿牛明白,他和別人不一樣,男孩都應該喜歡女孩,而他卻喜歡和自己身體構造一樣的男孩。

漸漸的,他怕被別人發現這個秘密,開始疏遠起身邊同齡的孩子來,這讓他在這個村子裏越來越孤獨。

直到今天,一個豔陽高照的大晴天,阿牛獨自端了個小盆兒來到河邊。

今天的天氣特別好,阿牛把家裏的被套全都拆了下來準備洗洗。

可就在這時,河流上端浮浮沉沉飄著個什麼東西。

等那東西飄近了,阿牛才發現竟然是個人,這人正抱著根浮木,手中死死拽著一根繩索,濕漉漉的頭發覆蓋在臉上,看不清容貌。

等阿牛將人撈起來,撥開發絲一看,竟是個俊朗的青年。

阿牛先是一驚,等他感覺到這青年還有呼吸時,不竟心下又是一喜。在心中暗道:難道山神聽見了他的心聲,所以才把這人送到他身邊的嗎?

隻不過看這人穿著打扮,一身黑衣,衣服上還繡有精致的祥雲紋飾,應該是個有身份的人。

阿牛心中有些惋惜,但轉念又是一想,這人是自己救的,不都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嗎?那讓他做自己的媳婦應該不過分吧?就算到時候有人找上門來,他隻要死死咬住這一點,生米煮成熟飯後,已經是自己的媳婦了,怎麼也不會甩下他吧。

想到這裏,阿牛雙眼愉悅的眯了眯,他動作飛快,將那落水的青年渾身剝的精光,隻是那青年手中的繩索,阿牛卻怎麼摳也摳不出來。

被剝開後的青年,身材精狀,麵對著白花花的禸體,阿牛雙頰霎時羞紅一片。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歪過頭,但他始終來回偷瞄的眼睛卻出賣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將青年渾身上下看了個遍後,阿牛將那繩子卷吧卷吧,同青年一起塞進那還未拆洗的被套中。

等將青年裹的嚴嚴實實後,阿牛這才抱著人從村口一路飛快的往家中跑去。

等那青年醒了時,外邊天已經漸漸黑了,他從床上坐起來打量起四周,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壯實的青年。

他手中正端著碗湯水,麵容憨厚,但右額角的胎記,讓他看起來又平添了幾分邪惡。

來人看見他醒了,很是興奮,幾步跨到床邊,將手中的湯碗遞過來。

坐在床上的青年接過,愣愣的看著來人道:“這是哪兒?你是誰?我又是誰?”

阿牛一愣,這人失憶了?這個認知讓他心中暗暗興奮不已,他試探的回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