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宇抽抽鼻子,首飾、就你這樣戴什麼首飾都帶不出貴婦的味道來,算了吧,“首飾我給你準備了一套,待會給你,你這個香水是不是買錯了,我怎麼覺得味道太衝呢?”
範春月一聽說有首飾,頓時心花怒放,當場解釋起來:“這香水可是我在牛耀客特意跟導遊打聽的,那些個好萊塢的明星都是買的這個呢,後來到洛杉磯一聞,街上一多半的美女都是這個味。”
陶宇頓時臉皮抽個不停,一多半的女人都是這個味?那是人家都是鬼妹,體味大好不好。
他心裏是後悔不已,自己怎麼就找了這麼個貨呢,他是照著記憶裏那些淳樸的女人找的情人,當初為了戶口娶了個教授家的剩女妹子,沒什麼長相,脾氣也怪,他認為是書讀太多的關係。
一個鳳姐的長相,卻有林徽因的才情,不變態才怪。
陶宇當時是個簡單的人,隻是想讓自己的生活和諧一些,所以從農村找了一個年輕貌美的,沒文化但是也很簡單的小妹子,卻不想一下子就發達了,升了官,他篤信是範春月的好運氣,所以這個情人就被固定下來。
現在看來不是那麼回事,可是悔之晚矣。
他沒好氣的準備帶著她出去。
眼角卻看到身後居然有個人,嚇了一跳。
一看是一個年輕人,沒事坐在角落裏喝咖啡,頓時心裏狐疑起來。
這人誰啊,這麼看著有點麵熟,又叫不起名字,隻好霸氣的質問:“你是誰,這麼在這裏偷聽我們說話。”
範春月也看到了,居然是個小帥哥,不過白長一張俊臉,居然穿著一身中式褂子,和女服務員的小旗袍,領班的短袖小襖,男服務員的緊身短褂一個路數,說不定就是酒店的工作人員,又不是那種專職晃悠的。
像維修人員啊,電腦網絡管理啊,還有什麼文案,酒店有很多這樣的古怪職位的。
範春月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她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樓層客房服務。
“別理他,他是酒店裏的人,不會亂說的。”
陶宇看這人也不理他,自討了個沒趣,哼了一聲跟著出來。
範春月白了年輕人一眼,“以後別這樣啊,我們陶館主好說話,你要遇到別人,早就投訴了。”
說完,她很有優越感的挽著陶宇,迫不及待的去看她的新首飾。
陶宇拿出來的其實是三興公司的一些贈品。
劉小毛沒有跟著去,不然一定可以認出來,那就是他做的黃金飾品的仿製品。
他坐在角落裏喝咖啡實在等人。
白琳琅去了海外之後,她給劉小毛打電話,托劉小毛見一個人。
支支吾吾的白琳琅撒嬌著說:“師傅,是位美女喲。”
說完就把掛了電話,害的劉小毛鬱悶了好一陣。
難道我是色狼嗎?
劉小毛帶著好奇等在隆久大廈。
因為有酒會,所以這裏都不對外開放,不過劉小毛是之前的籌委,自然酒會也有邀請函給他,隻是劉小毛搞不清楚那位“美女”哪裏來的邀請函。
不過劉小毛坐在大廳角落裏一直在觀察著,很快他明白了。
一般而言酒會不可能全部包場,但是三興公司和市委市鎮府出麵了,就等於包場,在正門和側門都有專門的人員負責查驗邀請函,然後再由前台或者迎賓將客人帶進去。
有些客人是需要先到某處休息等待,有些客人是隨意進出,有些客人是有專門的小廳待著的。
在邀請函上都有暗示。
劉小毛的那張就是在大廳休息,所以招小毛謝絕了在休息區,而是到角落裏點了杯咖啡。
他看到有幾個人悄悄拿出紙條來,也混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