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士兵站在那裏,還有一架望遠鏡。
不過兩個士兵都裹著雪地服互相跺腳取暖。
上麵的風實在很大。
“喂,你看一會啊。”
“我的眼皮都快凍在上麵了,還怎麼看啊?”
“那算了,看不看都無所謂,下麵有巡邏隊呢。”
地平線上突現極光,美輪美奐。
兩個士兵連忙找攝像器材拍照。
就在這個時候,小蘿莉再次拖著男子在雪地裏爬著。
很快下起大雪。
將兩人的痕跡掩蓋住。
小蘿莉都不敢哭,生怕淚水將臉皮凍掉,可是眼眶裏都是淚水。
“我該怎麼救你啊!”
終於忍不住,熱淚滴下來,混著雪花。
慢慢的兩個人都凍在茫茫雪原上。
觀察哨上已經將望遠鏡都拿回房子裏,正烤著火,遠遠望去,好像一座燈塔。
巡邏隊在這種大雪天氣也歸隊了,畢竟這種天氣在野外就是找死。
最可憐的是那些難民,不管是在營地的,還是在轉移途中的,都是凍的夠嗆,每天都有死人出現。
在冰原上一個身影突然從雪堆裏衝出來。
他站在那裏,身上的雪花飛速的融化,“這是哪裏?”
當他看到像雪人一般的小蘿莉的時候,驚想起來曾經有那麼一個片刻,自己曾經睜開眼,就是這個小蘿莉將自己拖著走。
“是她救了自己嗎?”看著身上的傷口,還有隱隱作痛的腦袋:“我又是誰?”
沒錯,劉小毛是失憶。
按照當時的情況,劉小毛對卡莉放手之後,直接打趴下金不三,就用飛劍脫身了,根本不可能遭到空襲的打擊,誰知道……
說起來這要怪他色心……善心大發。
空襲來臨前三分鍾,劉小毛已經飛出內城,再次路過荒廢的果園那一帶。
這裏因為地熱資源太豐富,溫度過高,種植果樹之類的就很難存活,就被人拋荒了,所以這一帶廢棄的房屋到處都是。
劉小毛飛過一處廢屋時,十個士兵正圍著一個女孩子。
就好像貓抓老鼠一樣,將女孩子推來推去的。
“其瓦卡,輪到你來。”屋子裏走出來一個長腿的白人,正在一邊穿褲子,一邊走過來,嘴裏還叼著咽。
屋裏是一個女人在哭,也許是好幾個女人在哭。
又走出來一個男人,索性光著上身,滿身的毛,就像一隻直立行走的猴子。
“名拉夫,輪到你啦。”
圍著女孩的隊伍中兩個士兵先走走出來。
女孩子立刻往空的地方跑,結果被一個個子最高的家夥直接拿手臂擋住,這貨怎麼不去做守門員啊。
士兵們嘻嘻哈哈的。
劉小毛就看到不遠處有一個慘烈的殺人現場,幾輛馬車倒伏著,馬匹都被打死了,其中還有一匹正在抽搐呢。
還有好幾個爬犁,上麵的金銀細軟都散落在地。
死去的人更多。
“我類個去的。”在幾十死屍中,劉小毛居然看到個熟人。
齊市哈哈吐著舌頭,腦門上一顆彈孔清晰可見。
齊市哈哈這麼會死在這裏呢?
那麼那個女孩……怪不得這麼眼熟,那是小格格金娜拉啊!
劉小毛覺得自己要是不下去,這個小格格就是他們留到最後玩的寶貝。之後就沒有之後了,金娜拉的結局注定是被拋屍荒野。
當然自己下去之後就沒事了。
劉小毛遊龍刀在手直接拋出去。
嗖嗖嗖——
十幾把遊龍刀好像收割莊稼的小鐮刀,直接割喉,非常利落。
那個穿褲子的家夥皮帶沒來得及扣好就驚呼起來:“敵襲!”
他撲向屋內,那裏有自己的槍。
外麵的白熊國士兵有兩個是帶槍的哨兵,不過他們已經被割破了喉嚨,正捂著血流如泉處死不瞑目呢。
還有一個估計是割的不徹底,雙腿抽個不停。
小蘿莉嚇壞了,蹲在屍體堆中,挪不開步子,將腦袋深深埋在雙腿之間,她的裘皮衣服被自己緊緊拽著,剛才被拉開之後著了涼,連打好幾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