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番隊的副隊長,終將叛變的一個男人。而被擺布在局中的五番隊隊長,無所察覺。
“嘿,叫栗原的那個小子,”五番隊隊長無所謂地靠在隊長室門旁,對著路過的他說,“離那個藍染遠點,做貴族就學著點你父親!”
金色的眼神中是鄙視的目光,他卻知道,如果真的鄙視他,就不會說出這些話了。
浦原喜助很聰明,但他的聰明常常是用在了實驗室裏,藍染惣右介擅長布局,所以他布的局,誰都逃不過,曾試圖躲過,卻被繞進去,所以當與父親並肩作戰,對戰藍染惣右介時,他不明白為何如此。
“清介,放走他們,就可以了嗎?”
父親這樣的問著,他其實不知道答案,看到披著假麵的死神,他回答:“……多謝父親。”
一場混戰,是他意料中的,但他卻沒有意料到那聲呼喊。
“小離!——”
小離?是在喊父親嗎?但為何他的心髒如此鈍痛?
栗原清介無數次地與虛化後的平子真子戰鬥,他都沒有問出來那聲呼喊是什麼意思,隻是無數次地累到,無數次的對戰,無數次的糾纏……有些事情,便不是那麼清晰了。
父親來時,不,是母親來時,他崩潰哭泣,是自責還是為自己的悲哀,他不知道,他隻知道,他的母親和他心中的那個身影,都是他心中的痛。
道別母親,他看到的是男子追隨著母親的目光,他隻笑容燦爛。
……
曾祖母大人將要逝世,這是他得到的訊息,不想離開,也不得不離開,藍染惣右介在屍魂界,他不想再回到那個野心勃勃的藍染身邊,但是他的曾祖母是看著他長大的。於是,又是夜晚,他啟程離開。他來的時候並沒有收到歡迎,走得時候並不希望被歡送。
“這就走了?”
仿佛看到的是月光下的少年,栗原清介恍然失神,再定睛一看,便知道了眼前是臉色陰陰的平子真子。
“嗯,曾祖母已經支撐不住了,我也該回去了。”
“……”
被金色的眼眸注視著,他不自在地笑著,“再會……”
本想瀟灑的轉身,卻被平子真子一把拽住,他沒有想到他有一天被平子真子壓在身下的一天,於是,栗原清介愣怔而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切~你就是這個德行?你母親是你母親,你是你,你果然是笨蛋加禿子!”
“……禿子沒有頭發。”栗原清介無論聽多少次,都無法習慣禿子這個稱呼。
“老子說你是禿子就是禿子,切,不說這個了,我看你是不想回來了,那麼……就占占便宜吧……”
“便宜?唔……”
口被侵占,麵龐盡是男子的氣息,栗原清介震驚莫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
“記得要回來哦~”金發的青年,擺擺手,對著走進穿界門的死神。
“……”
……
“栗原清介沒有回來,平子,你不在意嗎?”
“沒回來就去找,這個笨蛋,好像很久沒有揍他了!”
“禿子平子,人家的斬魄刀都沒有始解過,人家一定是讓著你的。”
“日世裏……閉嘴!”
於是,很久以後,因為栗原清介的斬魄刀,出現過無數次的風波……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很失敗...文藝起來了,卻沒有寫出情深
番外、寂寞成空
沙之說過:我們的存在注定寂寞,寂寞成空,你就叫空吧。
空。是她記憶中的第一個名字,也是她最常用的名字。遊走於空間的夾縫,靜止的時間中,她不記得她都看到了什麼,也忘記了她存在的意義。隻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她和沙之這樣的存在,在每個故事中,每個世界中,流連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