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輯榜上目前已經打進了前二十。
最近這段時間每個人的生活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但對胡堯來說馬上要麵臨一個考驗,他要去外地拍戲一周,這一周注定見不到唐喆。不過,一周之後他又能和唐喆天天在一起,因為《分桃》馬上就要開機了。
一周的時間對普通人來說可能隻是一個小小的工作周期,但是對胡堯來說,他根本無法想象一周見不到唐喆的日子該怎麼過。於是,他決定要做點兒什麼。
某一天,張爸爸打來電話說自己發燒了,胡玖隻好去了他那邊照顧他。家裏便隻有胡堯和唐喆兩個人。
晚上,睡覺前,胡堯早早地洗漱完畢鑽進被窩。手裏捧著《分桃》的劇本一臉糾結。唐喆端著兩杯牛奶上來,見他這副表情,笑著彈了下他的腦門問:“怎麼回事,又有什麼事讓寶貝這麼發愁?”
胡堯雙手抱著牛奶杯子,指著劇本上的某一幕說,“我這裏不懂,不知道該怎麼演。”
唐喆拿過劇本看了一眼,瞬間便明白了胡堯在動什麼小心思,他好笑地坐到床邊,親了下胡堯,“今天不行,寶貝兒後天要趕飛機,怕你累!聽話,等你回來,嗯?”
胡堯一下把牛奶杯放到櫃子上,一臉不高興地瞪著唐喆,也不說話,就那麼瞪他。
唐喆簡直要笑暈。
胡堯卻越來越氣,甚至有些委屈,心想前輩是不是不夠愛他呢,為什麼每次自己暗示他,他都有各種理由推脫,難道真的是自己的魅力不夠?
其實胡堯這次真是想多了。唐喆怎麼可能不愛他,正是因為太愛他,才一直苦苦壓抑自己內心那頭蠢蠢欲動的野獸,給他時間,等他長大,舍不得欺負他!
可胡堯現在卻一秒鍾也不想等了,今天不把前輩變成他的人,他連明天都沒法安心去工作,心裏會一直想著這件事,這種焦躁的情緒胡堯非常討厭。
劇本掉在兩人中間的被子上,一句台詞應入胡堯的眼簾,於是計上心來,胡堯道:“大王,讓微臣來?”
這一幕是彌瑕為衛靈公更衣,並與他發生關係的那一幕。在整個劇本的幾幕床戲中這一幕是最長也是最美的。
唐喆的職業本能令他不自覺地念出了下麵的台詞:“牟,可同寢乎?”
牟是彌瑕的名,瑕或者後世叫他的子瑕都是他的字。這一幕發生的時候衛靈公對彌瑕寵愛有加,自然親切地喚他的名。
胡堯沒吭聲,抬手解唐喆的衣扣。劇本上在彌瑕手指觸碰到衛靈公衣襟的時候便被衛靈公一把抱上了床榻。
然而唐喆沒有動,他在天人交戰。可看到胡堯倔強的眼神,他知道小家夥今天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
胡堯見唐喆竟然沒有按照劇本上來,賭氣地一口咬上了唐喆的肩膀。他沒舍得用力,但是牙齒一點點磨著皮膚的感覺更容易點燃戰火。更不要提手還不老實地飛快解人家皮帶。
果然,沒過一會兒唐喆再也忍不下去,他猛地一推將胡堯壓在身下,警告道:“再鬧我真的要吃你了,會很疼!”
“我才不怕。”胡堯小聲嘀咕,臉頰迅速躥紅。
唐喆不在廢話,狠狠堵住胡堯的嘴。
衣物很快從床上向四麵八方飛散出去,兩人四肢緊緊糾纏在一起,忘情的親吻聲瞬間充斥在房間,整個畫麵粉紅到不忍直視。
前戲綿長又激烈,等胡堯覺得難受到想哭的時候,他還記得從枕頭下摸出一管兒東西紅著臉遞給唐喆。
唐喆看著手裏的ky真的很想笑,可這種時候必須不能笑場,他隻好埋頭在胡堯胸`前繼續折磨那顆果粒。擠出藥膏,手探到胡堯身後,小心地往裏送。
唐喆每動一下,都會不厭其煩地問胡堯‘疼嗎’,胡堯隻是搖頭,閉著眼睛,不肯說話。
胡堯是第一次,後麵緊得要命。其實唐喆也是第一次非常緊張。
胡堯不想說話,他要用心感受前輩在他的身體裏,雖然現在還隻是手指,但是隻要想到是前輩的,那種感覺已經美妙得不像話。
然而當終於麵臨真槍攻入的時候,胡堯還是無法避免的感覺到了疼,與此同時一股奇妙的熱流自唐喆那邊流進了他的身體,他清晰地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