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以為會是一隻雄一隻雌的。”結果兩隻都是雄的。

岑太太了然一笑,岑先生臉色微變,“什麼雄的雌的?他們是你弟弟。”

大概是知道哥哥姐姐來看他們了,原本睡得香的兩個小家夥,一前一後地睜開眼醒來,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揮舞著小手小腳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新奇的世界。

“哥哥,哥哥,你看他們笑了也。”

“跟你小時候一樣。”

兩個新晉哥哥姐姐好奇地趴在那裏逗著弟弟玩。

“哥哥,以後你會不會比較愛他們?”小諾諾忽然問道。

“不會,哥哥永遠最愛你。”

“哥哥,我也永遠最愛你。”

看著這對示愛的兄妹,岑先生與岑太太同時表示搖頭。

一個小時之後,病房裏擠滿了過來看望的岑家人,包括剛在醫院做完複健的岑容臻,後麵跟著匆匆跑進來的花蕾,拉住他的手臂。

“幹嘛不等人家一下嘛?”

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的目光從兩個新生小家夥轉到他們身上,容臻哥真是尷尬無比,沉下臉拉開她的手。

“誰讓你腿短?”

“腿短又不是我的錯。我是擔心你會摔倒也。”

“花小姐,閉嘴,不要吵到小朋友。”他冷冷地瞪著她。

經過大半年的複健,他恢複得很好,現在已經不必坐輪椅,隻是行走速度有些慢而已。

好吧,閉嘴就才嘴,花小姐主動朝大家揮了揮手後,又自動攀上他的手臂,“你不能站太久,我扶你坐下來。”

眾人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情看著,而岑容臻最討厭的就是成為別人的焦點。

他再跟這個女人吵下去,想不成為焦點都難。

隻能順著她的意到旁邊的坐下來。

因為人太多,兩個小朋友被推進了另一間專屬的小房間裏休息。

花蕾禁不住好奇,悄聲進去看了兩眼才出來。

“閔閔,他們好可愛好可愛。”

她坐在剛小睡一會醒來的關閔閔床前,雙手抱在一起開心道。

兩隻一模一樣的小臉蛋,真是要萌化了。

要不是他們睡著了,她真想抱一抱啊!

“喜歡啊?”關閔閔抿著嘴兒笑,“跟容臻哥生一個啊,你跟容臻哥長得這麼漂亮,你們兩個生出來的孩子肯定更漂亮。”

“我一個人生得出來才見鬼。”花小姐不無感歎。

“你們不是已經睡在一起了嗎?”

“那又怎麼樣?”要是單單睡在一起就能懷孕的話,這個世界真是太玄幻了。

“難道你沒有色誘過他?”

岑太太小聲道,免得被岑先生聽到又會說她教壞別人。

“我脫光了他都沒有反應。”還要怎麼色誘?

當然,她也不是每天都有脫光了色誘他,隻是剛住在一起的時候,不小心有那麼一兩次而已。

“不會吧?他是不是車禍影響了性功能?你怎麼不早點說?這個,要早治才能早好!”

“不是啦!”談到閨中密事,而且外麵的客廳裏還有很多人,她還是會害羞的啊!

“那你說脫光了他也沒反應!?”岑太太最耿耿於懷的還是怕他掰不直啊,所以,不管怎麼樣,也得讓花蕾將他掰直了。

“你下一次藥給他吧。”

“我不要。”花小姐很有節操地拒絕了。

這麼丟臉的事情做過一次就行了,哪來的勇氣再來一次?

“你想想看,我們家那兩個可愛的小家夥。”岑太太無恥地引誘她,“我相信你肯定還是喜歡他的,現在又睡在一起那麼久,不如將他睡到底,睡一輩子,到時還有兩個漂亮的孩子,簡直是太完美了!”

“真的可以嗎?”

花小姐真的被岑太太說得好心動了!

而坐在客廳沙發裏的岑容臻卻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惹來眾人的關心。

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覺得自己有要被人算計了。

——

一個月後,岑老爺子為家裏新添的三個重孫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晚宴。

嗯,因為夢夢與致宇也生了個兒子,三個孩子出生相差沒幾天,所以就一直辦了。

這場盛宴,受邀請的自然都是各方的名流,連遠在倫敦的範先生與範太太都帶著一兒兩女回來。

大人們的聚會,岑景睿一向不感興趣。

在他們被圍在中間聊天的時候,他從宴客廳出來,往花園而去。

剛想在長椅上坐下來,卻聽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從花叢裏隱隱傳來。

“卷毛,你還記得我嗎?”

那不是江貝貝嘛?她剛才不是形影不離地跟著範逸展嗎?什麼時候跑到花園裏來了?

若是以前,他一定會悄聲地走過去,從背後嚇她一跳。

可是自從多年前兩人鬧翻,她主動示好了兩次他不理她之後,她也不再理會他了,兩人就這麼僵持了好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