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複和肖不離回到住處,田三驚訝莫名,眼神中的了解,讓周複無語之極。而冷月、蘇焱再見肖不離,聽了她的遭遇,心酸不已。
蘇焱回來後,在周複的關心下,心裏的陰影已無,調皮地看著肖不離道:“不離啊,你也別東奔西跑了,要開演唱會,我們幫你辦了。”
冷月一臉笑容道:“那個什麼盜盟的,姐姐幫你殺,我殺不了找周複。”
田三笑道:“不離啊,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不減初心,清純美麗。”
肖不離眼裏有了淚光,從堅持夢想開始,就不被人理解,家人把她視為另類,在堂哥的幫住下,才去了米國,希望有番作為。
她這一生,失敗多次,最後隻能靠盜盟混起,卻又無法擺脫。回到省城,她幾次回家,都過門而不入,她害怕眼睛,因為都是絕望。
她想回家,想著被關懷,被輕罵的感覺,這些再平常不過的事,卻和她無緣,今天來這裏,她感到了家的溫暖,是的,這才是真正的家,一個沒有責備,隻有關懷的家。
夜深的時候,方血衣清理了一間屋子,看著發呆的肖不離打趣道:“快回屋睡覺,太晚了對身體不好。”
肖不離哽咽道:“依姐,我怕連累你們。”
方血衣道:“在這裏,張鐵安也不敢冒然前來,至於盜盟,還沒那個本事走到這裏。”
肖不離道:“為什麼?”
方血衣道:“你說的那個羅天,就是被我們打跑的,別想了,快去睡。”
肖不離去睡後,周複走了出來道:“衣姐,血刀追魂是你師父,我尊重你的意見。”
方血衣笑道:“我沒意見,當初他教我刀法,也不過是想培養暗香閣成為他的勢力。再說,你是我男人,眼掙掙看著你被殺嗎?冷月也是如此,不會因為張鐵安是她幹爹,銀麵是她師父而阻止你。因為我們都了解,以你的性格,不到不得已,不會隨便殺一個人。”
冷月走出來道:“革命尚未成功,同誌還需努力,省城不是你的終點,何必在意那些本質壞了的東西。”
張鐵安找來謝洪,不爽地道:“我叫你找人盯著那小歌星,就是想把她綁了,去和沙風雪談條件,她人呢?”
謝洪道:“我們靠近不了她,那保鏢太厲害,暗中還有幫手,跟蹤他們的人,都被人殺死了。”
張鐵安道:“盜盟的其他人,什麼時候到?”
謝洪道:“就在這幾天。”
張鐵安沉思片刻,揮手上謝洪下去後,銀麵女人暗中走了出來道:“我們封鎖了省城,也沒見到可疑的人。”
張鐵安道:“你說,姓周那小子,今天來是什麼目的?”
銀麵女人道:“這個我也好奇,那小子狡猾如狐,也許知道了些什麼。”
張鐵安道:“華盟那邊也不見動靜,我們最好還是小心些,倘若那小子也是華盟的人,敢動軍隊的。“
銀麵女人道:“他就不怕三號首長?”
張鐵安道:“三號首長也被暗中盯著,行事不方便,還得我們自己解決目前困境,我也想不到,華盟早就盯住這裏了。”
銀麵女人道:“我去注意華盟的動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