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我帶你離開這裏。”褚離抱著她走出房間,雲奇還在向崔芙蓉討要解藥。
“雲奇,這裏交給你了。”說完,他抱著她疾步離去。
“快點將解藥交出來,大爺的耐性可沒這麼好,萬一這手偏一寸,你可就要去見閻王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雲奇瞧著懷抱著的白衣女子的紫色身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他惡狠狠的看向崔芙蓉。
“大爺,這沒有解藥的,真的,必須,必須和男子交合才可解……”崔芙蓉唯唯諾諾的說著,抬頭瞟一眼滿目驚訝的雲奇。
“無恥!”
劍尖斜刺橫掃而過,崔芙蓉耳鬢處的發絲被削去,鬢間的發簪應聲這位兩半掉地,盤好的頭發散亂開來,她臉色慘白,雙目圓睜,活像一副披頭散發的鬼魅,眼睛一翻嚇暈了過去。
雲奇看向地上嚇得跪地叩頭如搗蒜的趙老爺,他瞥見他通紅的雙目,忙討好地看向雲奇:“英雄繞命,在下倒是知道有一個法子可試試。”
“嗯?你知道,還不快說?”
聽了崔芙蓉的話,雲奇大怒下將崔芙蓉給嚇得突然暈厥,雲奇本已不報什麼希望,卻不曾想這肥頭大耳的趙老爺卻有法子,忙催促他。
“是,是,隻需要找到與這女子情投意合的男子的鮮血即可。”
“什麼?情投意合的男子?”雲奇怔怔的盯著地上跪著的他。
“哦,可能在下沒說明白,就是找到這女子的情郎,取其左手食指一滴鮮血足夠。”
他抬起頭來時,眼前的玄青色衣衫的男子早已不知去向。
“我還沒說完呢?假如這藥效過了一個時辰,怕是情郎之血也不起作用了哦,哼,到是便宜了這小白臉了……”他顫顫悠悠的起來,看了眼身邊的崔芙蓉,白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許是在外麵吹了些冷風,一絲涼意襲來,好像有一塊沁涼的碧潭,直侵入肌膚,仿佛有清冽的山泉從心底淙淙流淌而過,灼熱的心立時舒爽。
握著她略顯冰涼的纖手,褚離的心在掙紮,他究竟該怎麼做?為何雲奇還遲遲不回來。
摩挲著她嬌嫩的臉腮,他的眼睛裏蓄滿了濃濃情意,深褐色的眸子變得若熾熱的火球,聲音低沉略帶嘶啞:“冰兒,我該拿你怎麼辦?”
溫柔的話語猶如春風吹拂在耳際,驀然心底升騰起一簇簇的火苗,瞬間燃燒了一切,渾身滾燙如沸,燥熱難當,一陣陣的酥|麻從心底侵襲而來、綿軟無力,莫非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症,為何她看了這麼多的病患,卻沒有一個和她此刻的症狀相似,難道世上還有她不知道的疾病存在?這個意外的發現令她莫名的驚慌失措……
一***的熱浪席卷而來,電光火石之間,將她暫存的神智摧毀。
他的臉距離他好近,似乎做著什麼痛苦的抉擇,他究竟在隱忍什麼?她伸手環著他的脖頸,臉頰紅透若三月盛開的桃花,秋瞳翦水繾綣而迷離的看向他深褐色的眸子,朦朧中他轉身走向門外,她嬌豔欲滴的紅唇不停在瑟縮呢喃:“好難受,真的好難受……不要離開我……”
須臾,他似乎又返回來了,他的手隱隱有些微的顫唞,一滴刺眼的殷紅灼熱了她的眼睛,似有一股鹹鹹的液體流進了她的唇裏。
有半柱香的時間,她依舊痛苦的無力搖首,煎熬著冷熱交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