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婉兒一聽,立即阻止道:“刺殺?不行,那太危險了,島津義久身邊有七十艘戰船,你們兩個要刺殺他談何容易。”
石落升笑道:“不用擔心,三哥在這裏圍住他的老巢,他必然著急趕著回來。我和子玄乘小船在附近等著他,大海不比陸地,趁著夜色我們潛上船,得手之後,再跳入水中潛走,別說他們發現不了,就算發現了,我們要跳海,他們又有誰能攔得住?”
薑婉兒還是擔心道:“話雖然這麼說,但還是不安全,萬一真有意外......,不行,你們不能去。”薑婉兒不敢想出現了意外會怎麼樣。
薑桓燕也擔憂的問道:“刺殺確實是一個辦法,隻是你真有把握嗎?”
石落升堅定地點了點頭。
薑婉兒急道:“如果你非要去,那我也去,你既然這麼有把握,多我一個也應該沒問題,以我的武功也不會拖累你。”
石落升沒辦法,隻好苦笑道:“你也和我們一起去也行,不過到時你得完全聽我的,不能擅自行動。”
薑婉兒見石落升答應,自是滿心歡喜:“我哪次沒有聽你的。”
薑桓燕搖了搖頭,繼續帶著大軍朝著庵美島駛去。
半個月之後,島津義久收到消息,也從那霸城匆匆趕回庵美島。
這天晚上,一艘小艇停泊在海麵上,船上的薑婉兒問道:“石大哥,他們來了嗎?島津義久在哪條船上?”
以石落升現在的目力,黑夜看東西也和白晝一樣:“他們過來了,帥旗就掛在最前麵的那艘戰船上,我們現在就迎著他們潛過去。”
島津義久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打仗,現在聽說老巢被襲擊,對手還是有著海戰第一人之稱的薑桓燕,心中難免有些緊張,此刻躺在床上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門外突然有探子來報,說後軍有艘戰船著火了,島津義久問了火勢大小和傷亡情況後,並沒有太在意,讓人趕緊去把火滅了,同時注意用火安全。
探子轉身離去,卻不知道身後有兩道人影一直跟著他,來到了島津義久的房門外。
石落升輕輕的推開房門,裏麵的島津義久警覺地喝問:“誰這麼大......”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那身影就以極快的速度衝到島津義久身邊,用一把斷刀架在他脖子上:“對不住了,島津首領,石某要借你的人頭一用。”
說完也不待島津義久回話,直接割下了他的人頭。
“婉兒,我得手了,快撤。”
二人沿著來路,又悄悄的跳入海中,潛回到剛才的小艇上,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等了一會兒,剛在後軍放火的劉子玄也回來了,三人又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海平麵上。
刺殺能如此順利,並非是庵美島水軍戒備不森嚴,隻是在茫茫大海中,誰也不會想到有人能從海底悄無聲息的潛上來刺殺首領。
到了第二日正午,船上的軍士才發現島津義久一直沒有出現,敲門也沒人答應。幾個近侍大著膽子推門一看,才發現首領的腦袋已經被人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