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狼推開門走進臥室,打開了燈,房間裏立刻恢複了光明。
母女倆坐在大床的中間,突然而來的亮光讓她們的眼睛有些不適應,不約而同的用手擋住了眼睛。
等到她們把手放下看清進來的人是妖狼以後,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的表情,身體也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連抓帶爬的向後躲。
妖狼在家的這幾天,她們母女倆可沒少吃苦頭,每天都是各種刑法伺候,高興了也打,不高興了也打,總之虐待她們成了妖狼的工作。
“不用怕,今天我不打你們。”妖狼說著攤開了手,沒有拿著皮鞭。
女兒已經顫抖著說不出來話了,一個勁地往母親懷裏鑽,媽媽緊緊摟著女兒,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你不要過來。”
“淑芬,不要害怕嘛,你看小美,多乖。”妖狼盯著女兒瑟瑟發抖的身體,眼裏冒出了光。
原來母親的名字叫淑芬,女兒叫小美。
聽了這話,淑芬果然不說話了,隻是把懷中的女兒抱的更緊了。
妖狼笑了笑,那笑容在他的臉上愈發的邪惡,他徑直走到床邊,伸手把被子掀開扔到了床下,母女倆的腿露了出來。
一根粗壯的鐵鏈從床下延伸上來,在鐵鏈的末端又分成了兩條稍細一點的鐵鏈,每條鐵鏈都連著一副腳鐐,這腳鐐就套在母女倆的腳腕上。
難怪她們總是呆在床上用被子蓋著腿,不管如何被虐待也不離開,原來是腳鐐禁錮了她們的自由。
“在這裏住的時間久了,想去外邊散散心,又舍不得你倆,隻好帶上你們了。”妖狼說著從脖子上摘下一條金燦燦的項鏈,兩把明晃晃的鑰匙穿在上邊,看上去不倫不類的。
妖狼彎腰打開了腳鐐上的鎖,替母女二人摘下了腳鐐,有些吃力的把腳鐐扔到了地上。
盡管地麵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但腳鐐落地的時候還是發出了沉重的悶響,可見這兩副腳鐐有多沉了。
母女二人的腳腕上都有一圈兩寸寬的黑色印記,乍一看像是帶著鐲子一樣,那是長時間戴著腳鐐沒有解開磨出來的。
妖狼把鑰匙摘下來丟到一邊,又重新把項鏈戴上了,樂嗬嗬的說道:“走吧,帶你們出去散散心。”
母女倆呆呆的看著光禿禿的腳腕,似乎不敢相信腳鐐已經拿下來了。
淑芬最先反應過來,一翻身跪在了床上,有些瘋狂的朝著妖狼磕起了頭。
“求求你,發發善心放過我們吧。”
聲音裏充滿了悲傷無助,是這個世界最悲慘的哀求了。
“嗬嗬。”妖狼伸出手托住淑芬的下巴,仔細地端詳著她的臉,又露出了那邪惡的笑容:“放過你們,我怎麼舍得呢?”
淑芬一下子癱坐在床上,臉上的表情也從哀求變成了絕望。
“我們已經被你關了十二年了,你怎麼還不肯放過我們母女?”淑芬說著就開始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