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等妖狼的心放回到肚子裏,師爺就給他帶回來一個壞消息。
自從出事以後,妖狼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東山的別墅裏呆著,他的產業基本上都被封了,零星剩下的幾個也沒有什麼價值,也省的他去操心了,不用每天東奔西走,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
妖狼閑下來了,可就苦了臥室裏的那母女倆,幾乎每天都會聽到她們的哀嚎和慘叫,有時是那個粗壯的保姆,有時是妖狼親自上陣,小皮鞭甩的漫天飛舞,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當時妖狼正坐在書房喝茶,師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連門都沒敲,一頭就撞在桌子上,永遠戴在頭頂的瓜皮帽都撞掉了,露出了光禿禿的腦袋。
“慌什麼?出什麼事了?”妖狼有些不滿地放下茶杯,懷疑師爺是不是喝醉了耍酒瘋。
“狼爺,不好了,出大事了。”師爺撿起瓜皮帽,胡亂扣在頭上驚慌地說道。
“出什麼事了?”妖狼的心跳了一下。
“狼爺,上次咱們走的那批貨不是被警察給截了嗎?押貨的人也被抓了,現在他們集體反水,都開始指征你了。”
“什麼?”妖狼的身子晃了晃,“該不會是有人故意造謠生事吧?”
“絕對不是,這消息是省裏那個人告訴小龍的。”師爺搖搖頭,很肯定地說道。
“媽的。”妖狼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扔了出去,正好砸中擺在門口的一個半人高的瓷瓶,瓷瓶和茶杯一起碎了。
妖狼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臉色已經開始發青了,他不是慌張,而是感到了無比的憤怒。
“狼爺,現在的形勢對您很不利,要不就按大師說的,先避避風頭吧?”師爺小心翼翼地說道。
“今日夕陽西下,明朝東山再起。”妖狼重複了一遍那天老和尚對他說的話,沉默了一會歎了口氣:“也罷,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這就去準備一下。”
他很清楚國家對於毒品的態度,如果是別的事也許用錢還能起點作用,可是毒品是沒商量的,雖然警察現在還沒找上門來,可一旦被抓住了就隻有死了,販賣了這麼多年的毒品,他深知自己罪行有多重。
“是,我這就去準備。”師爺點點頭又跑了出去。
剩下妖狼一個人無力地坐在書房裏,他的臉色又開始發青了。
“牛新春,這可是你逼我的,拿了老子的錢還跟我演戲,等死吧你就。”妖狼惡狠狠地說道。
可能是因為剛出院的緣故吧,哥幾個的身體還沒有徹底恢複過來,再加上中午又在食堂打了一架,玩鬧了一會就都有些累了,於是在林初夏她們的催促下,大家都回了宿舍休息。
張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伸手摸出一根煙來,點著剛要抽,耳邊就傳來了王壯壯的呼嚕聲,他坐起來看了看,王壯壯已經四仰八叉地抱著被子睡著了。
抽完了煙卻更精神了,這麼躺著實在是無聊,張浩小心翼翼的下了床,離開宿舍去操場上溜達。
除了幾個精力旺盛從來不睡午覺得學生還在玩耍之外,操場上幾乎看不到什麼人了,張浩繞著跑道走了一圈,覺得更無聊了,正在猶豫要不要回宿舍再去躺一會,忽然一個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