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商場以後,李毅一直盯著手裏的包看。
“你看什麼呢?有東西忘了?”丁小可問道。
“不是,剛才那老板說這包是耐克的,可我總覺得哪不對勁啊。”李毅搖搖頭說道。
他這麼一說,大家都覺得有點不對了,站在那盯著包看。
“操,我知道了,耐克的勾是朝左的,這個包他媽是朝右的,咱們被騙了。”夏柳一拍腦袋發現了問題。
“找他去。”夏柳回頭就要去找老板算賬。
“二十塊錢還想買到正品?”張浩攔住了他。
這次買回了砍刀,兄弟七個算是第一次正式統一配發了裝備,都很興奮,決定要慶祝一下。
酒桌上大家討論的話題就是這刀該怎麼拿,砍刀不像鑰匙,裝在身上不方便,必須要找個固定的地方存放,用的時候也方便。
一時間眾說紛紜,各種建議紛紛出爐,有說把刀放在各自的書包裏的,有說找個地方埋起來的...“除了牲口和李毅,其他人都是住校的,咱們就把到放在學校吧,也不用分開放,就裝在包裏,用的時候往出一拎,也不耽誤事。”張浩說道。
哥幾個也都沒什麼意見。
一頓酒喝到天黑,大家都有點喝多了,想起明天還要上課,就趕緊解散了,回家的回家,回學校的回學校。
在宿舍門口,張浩把包交給了謝鵬飛,叮囑他好好保管,如果需要的話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拿出來。
謝鵬飛拎著包走了,張浩看著她的背影,搖搖頭,刀是有了,可什麼時候才能用的上呢?
他沒想到的是,三天之後,這幾把刀就見血了。
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急急忙忙地起床吃飯,然後趕在上課之前衝進教室,開學第一天,誰敢遲到?
第一節課下來哥幾個還是比較精神的,有說有笑的,第二節課開始還不到十分鍾,就都開始打起了瞌睡,好在老師已經習慣了這幾個學生,隨他們睡去吧。
中午吃飯的時候張浩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自從逛完街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鍾意,前天晚上去唱歌,後來又見了林立秋和夜瞳,昨天又去買刀喝酒,今天睡了一上午,竟然把她給冷落了。
這麼一想,張浩心裏就開始哆嗦起來了,鍾意也沒有聯係自己,該不會是又生氣了吧?
匆匆忙忙吃了兩口飯,張浩就找了個借口先溜了,到了食堂外邊給鍾意打電話。
第一遍沒人接,第二遍也沒人接,張浩不放棄,又打了一遍,鍾意終於接了。
“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鍾意的聲音聽起來的確不怎麼高興。
“你在哪呢?”張浩現在確定鍾意真的是生氣了,所以想要趕緊見到她賠罪,畢竟是自己做錯了。
“不用了,你老人家日理萬機的,哪有空見我啊。”鍾意陰陽怪氣的說道。
“媳婦,我錯了,我現在就在操場凍著呢,你再不來我就凍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