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幾位施主啊,難怪難怪。”老和尚抹著胡子,一臉神秘地點頭。
“大師,你怎麼又幹上算命的活了?不會是蒙人的吧?”夏柳笑著跟老和尚開了句玩笑。
“正所謂行走江湖藝多不壓身,我可是得過鬼穀真傳的,精通周易二經,黃口小兒不要胡說,壞了老衲的生意我可跟你沒完。”老和尚趕緊捂住夏柳的嘴。
“你可真能瞎掰,不好好地在你的寺裏呆著,跑出來算什麼命啊?我看你一天可真是夠能折騰的。”夏柳把老和尚的手從自己臉上掰下來,那手黑乎乎的,不知道剛摸過什麼東西呢,夏柳厭惡地拿紙巾在嘴上蹭。
“現在物價上漲,收入降低,光靠香客們的支持想要生活下去太難了,老衲也是沒辦法才出來幹點副業的,幾位施主要不要照顧一下老衲的生意?好歹也是熟人了,我會給你們打折的。”老和尚著就開始攀交情拉買賣了。
“你剛才說什麼血光之災,那是什麼意思?”丁小可好奇地問道。
“這個嘛,天機不可泄露。”老和尚又摸起了胡子,搖頭晃腦地說道。
他的這套作風大家早就習以為常了,根本就不用解釋,都明白他心裏想什麼呢。
“給你。”夏柳掏出一百塊錢來遞給老和尚,剛過完年,大家的腰包都鼓著呢,壓歲錢沒少收。
“這個,天機不可泄...”老和尚看著那一百塊錢,有些猶豫。
“給你。”夏柳又掏出來一百。
“機不可泄...”老和尚眼裏已經開始放光了。
“最後一張,不要拉倒。”夏柳又加了一百。
“唉,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佛祖要怪罪就怪罪我吧,看在你們那麼虔誠地份上,老衲就泄了,泄了就泄了吧。”老和尚出手如閃電,話還沒說完錢已經被他貼身裝好了。
哥幾個一臉黑線地看著老和尚。
“大師,你好歹也是個出家人,說話總得文明點吧,老泄了泄了的會讓我多想的。”夏柳從老和尚的話裏聽出了別的味道。
“少年,少看那些動作片,看看你都學成什麼樣了?老衲地泄了不是那個泄了。”其他人還是一臉茫然地表情,老和尚倒是反應過來了。
“不過,你要是有需要地話可以聯係我,島國的歐美的人畜的製服的我都有,絕對正版,全市最低價。”老和尚拎起手邊的一個布袋晃了晃說道。
“大師,真是博學啊,業務也很廣泛,佩服佩服。”夏柳雙手一抱拳,甘拜下風。
“他們說什麼呢?”林初夏好奇地問道。
“這個...這個...”張浩撓著頭皮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大師,錢你都收了,先說正事吧。”張浩趕緊催促老和尚說說血光之災的事,躲過了一場尷尬。
老和尚閉上眼睛,掐著手指,嘴裏念念有詞,不過誰也沒聽懂他都念了些什麼。裝模做樣了一會之後突然睜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