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小飯店裏,兄弟們圍著一張大圓桌坐下,嘰嘰喳喳地討論剛才打架的事情,大家都挺開心的,對於這個年紀的男孩子來說,打架贏了也是一件很有麵子的事情。
菜沒吃多少,酒倒是沒少喝,王壯壯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特別的興奮,不停地敬酒,感謝兄弟們今天為他出頭。
“王壯壯,那個卜心怡就算了吧。”一連喝了三杯酒之後,張浩把酒杯放下,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就是,別惦記她了。”兄弟們也七嘴八舌地勸他。
有喜歡的人很正常,都是年輕小夥,誰不喜歡漂亮女孩?更何況是校花呢,對於王壯壯情竇初開的心情兄弟們都表示理解,但還是勸他放棄,畢竟卜心怡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橫插一腿挖人牆角不是什麼光彩事。
王壯壯雖然長得不難看,可是兄弟們心裏都有數,就他這個腦子,卜心怡怎麼可能看的上他?到最後還不是自取其辱?
可是不管兄弟們怎麼勸,王壯壯就認準卜心怡了,誰說都不好使。
“看著吧,以後這麻煩可少不了。”對於這個死心眼的兄弟,張浩也是無奈了。
陳誠一家在醫院住了有一陣子了,陳誠的父母相繼傷愈出院,陳誠他爸留在醫院照顧兒子,陳誠他媽每天頻繁的出入警察局詢問案件的進展情況。
這天牛隊長正在辦公室裏休息,陳誠他媽就來了。
牛隊長一見到這個女人就頭大,每天賴在辦公室裏要說法,沒完沒了的。
“牛隊長,你看我這手,到現在都伸不展,你們什麼時候後才能抓住凶手給我們做主啊?”陳誠他媽舉著手在牛隊長眼前晃,她的左手筋被砍斷了,雖然已經痊愈,但是手一直蜷縮著伸不開。
“我們正在調查,一有消息馬上會通知你們的。”牛隊長也是無奈了,隻能借口說是在調查。
“你老說在調查,到底要調查到什麼時候呀?”陳誠他媽不幹了。
“這不是正在查嗎?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能查出來?”牛隊長拍著桌上的卷宗說道,他不是不想破案,可問題到現在為止什麼也沒查出來,作案的人肯定是老手,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
“你怎麼這麼說話,我看你就是在包庇凶手,還有沒有天理呀,警匪都成一家了。”陳誠他媽幹脆坐在地上撒起潑來,又哭又鬧的。
“你有完沒完了?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信不信我把你抓起來?”牛隊長也火了,說他包庇,簡直就是血口噴人。
“快來人哪,警察要濫用私刑了,凶手逍遙法外,要抓受害人啊。”陳誠他媽從地上爬起來,拉開辦公室的門就喊了起來。
她這麼一喊,立刻就來了不少警察,圍在牛隊長的辦公室門口,低聲議論著發生了什麼事。
“快點把這個瘋女人給弄走。”牛隊長看到刑警隊的幾個下屬,連忙命令他們。
陳誠他媽一聽這話,抱住門框就不撒手,嘴裏還喊道:“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幾個警察七手八腳地把陳誠他媽架起來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