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哪有不受傷的,除了張浩和夏柳之外,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地受了點小傷,不過都不嚴重。
意思一下?趙慶光愣了愣,這是要賠償呢。
趙慶光心裏又氣又恨,還好意思讓我賠?你看看我的兄弟們,再看看我,哪個不比你們慘?要賠也是你賠償我們吧。
不過這話趙慶光也是心裏想想而已,沒敢說出來,因為他看到張浩的手裏又多了一把椅子,也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遞給他的。
“怎麼,你不願意?”張浩把眼睛一瞪,赤裸裸的威脅。
“不是,你想讓我怎麼做?”趙慶光一手捂著腦袋,另一隻手像抽筋似的高頻率擺動。
“大家都是學生,我也不想為難你們,這樣吧,把你們兜裏的錢都掏出來,今天的事就算是結了。”張浩伸手做了一個數錢的動作。
在場的人包括丁小可他們全都愣住了,除了夏柳以外,誰打的架都不少,可也隻是爭個輸贏而已,沒有人把打架和錢扯到一起,不得不說張浩的思維超前,已經把普通的賭氣鬥毆升級到和利益掛鉤了。
“想什麼呢,不願意?”張浩又把椅子舉了起來。
“給你。”趙慶光掏錢的速度真是快,說話的同時就把兜裏的錢全都掏出來了。
“就這點?”張浩有些懷疑地把趙慶光身上的口袋重新掏了一遍,確實都掏出來了。
“還有你們,愣著幹嘛?快點掏錢。”夏柳的反應最快,往講台上一站,開始清理那幾個俘虜了,那體型加上那姿勢,活脫脫的舊社會地主來收租子了。
有了趙慶光這個老大做表率,他的手下們痛快多了,不一會夏柳捏著一遝錢滿載而歸。
“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當然,趙慶光你要是還不服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不過我可提醒你,下一次可就沒這麼容易了。”張浩做完了最後陳述,帶著人走了。
趙慶光頹喪地坐在地上,他的頭疼、身上疼,心裏更疼,他清楚,今天這一戰,他趙慶光的麵子算是徹底被張浩踩在腳底下了。
“慶光,這個小兔崽子欺人太甚了,非得弄死他不可。”等到張浩走了以後,黑子第一個站了起來,怒氣衝衝地說道。
“就是,這幫小子太狂了,咱們得好好收拾他們一頓,報仇雪恨呐!”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起來。
事後說狠話通常都是失敗一方尋找心靈慰藉的慣用手段。
“等著吧,等我找到機會,一定要把這小子給滅了。”趙慶光有些無力地說道,心裏恨得要死。
夏柳手裏攥著錢,邊走邊數,這種類似於搶劫行為得到的回報讓他感覺太爽了。
“浩哥,一共是三百七十五,這麼多人才這點錢,一幫窮鬼。”夏柳把彙總後的數字告訴張浩,末了也沒忘了鄙視一番。
“嗯,今天就用這錢請兄弟們喝酒,不夠你補。”張浩把錢塞進夏柳的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