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都是聽著熟人提起,再去問熟人的時候,也不是自己親身經曆的。
這種事情很多時候跟謠言差不多,都是以訛傳訛,甚至我更相信是外麵的門沒關好,放著誰的車開進來了。
當時車門開的時候,我可是看的清楚,裏麵分明就是沒人的。
跟胖子開玩笑說肯定是想多了,謠言這個東西最不可信。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我們後麵的李向陽卻是臉色白的跟紙張一樣。
薑胖子說的不錯,確實有這個事情,李向陽慢悠悠的開口。
既然傳遍了南京,那李老板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我並沒有認為哪裏不對了。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就是那個男生,也是之後逃過一劫的人,那個老師就是我的班主任。李向陽的每一句話,像是一記重錘一般,砸在我的心口。
所以那真是當年的校車?話從嘴裏麵說出來,我自己都不是很確信。
但李向陽卻是很篤信的點頭,說了一聲沒錯。
嘴裏倒吸了一口冷氣,我猛地打著手電看了一下地麵。
老街已經變成了廢墟,就算是有車過去,也隻能走我們腳下的這條路,也是唯一的路。
但是手電掃過去的地方,根本沒有車轍的痕跡。
心裏猛地有些害怕,好在民工住的地方已經不遠。
我們四個人過去的時候,才看到一幫民工也沒有睡覺,齊齊的聚在一起說著什麼。
那兩個傷員的家屬,此時更是抱在一起痛哭。
我心裏咯噔一下,難道是我處理的不好,沒有把陰氣給度完了,還是醫院沒有把人救活、
我們這邊剛過去,兩個女人就抱著李向陽的大腿,求著李老板救人。
我再一聽的時候,才是心底裏起了一陣寒意。
這些人本來是把人送去醫院的,但是到了半路的時候,車子居然拋錨了。
下來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麼毛病,但車就是打不著火。
好不容易過來了一輛老實公交,人扶著傷員上去,幾個人下來拿東西,可是那車關了門就一聲不響的走了。
下去的幾個人回頭的時候,車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心急如焚之下,那車總算是好了,一幫人上車,開著車朝著醫院追了一圈,沒有發現,無奈又追了回來。
但是整個南京的路上,都沒見過那輛公交車。
糟了,我心裏咯噔一下,連忙問他們送人上去的時候,有沒有主意是幾路車,或者是什麼樣子的車。
幾個民工細細的回憶,都一口咬定,是一輛很舊的黃色一路車。
一號校車?我猛然間看向李向陽,難道真的可能,死了十幾年,一直都沒有什麼問題的人,還能出去鬧騰,這算是什麼道理?
千帆大師,當初我年紀小,不懂事,她現在來找我報仇了,你可一定不能不管我啊,李向陽也是嚇壞了,過勞抱我的大腿。
薑胖子那邊早就看著李向陽不順眼,酸溜溜的說了一句,李老板,公事公辦,我們收了看四陰地的錢,可沒說這業務還包括幫你消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