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一聽,哦,昨晚的語氣就是這樣的,怪不得下午去找的時候說話感覺好別扭。
“你死了?附身在這個女孩身上嗎?”南解信悄悄伸向口袋。
“南老哥,別這樣,都是獵人,小動作可以放下了,我人在泉溪市,之前跟你通過電話的,鬼可以附身,人自然也可以,借助一下小道具什麼的,跟你們電話裏說費勁,還不如麵談呢,是吧?”
“那,哎,我就直說了,最近發生的事情很多,每個季節總有些奇怪的情況爆發,我打聽到你們泉溪市剛有動靜過,現在應該沒啥事,不如過來搭把手,林清長被他哥帶走了,可以說,這片地方,就我跟張旭兩位獵人,周圍幾個市區的都各自手裏頭有情況,我也是沒辦法,大家都不愛跟我一起做事,你看?”南解信期待的看著。
‘蘇馨’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搖,“不行,這女孩子剛才已經跟我說了,不希望你們過來打擾她的正常生活,我答應了,所以呢,以後你們就別過來煩她了。我呢,在泉溪市盯著一位老鬼,問題的嚴重性上來判斷,可能比你目前麵臨的情況更加緊要,實在抽不開身過來。你放心啦,真有什麼季節周期的大爆發,他們會過來幫你的,咱們目標是一致的,守護人類,消滅怪異,啊,謝謝你請客了,女孩催我離開了。”
張旭聽完陳啟說的話,憤怒的拍起桌子,“陳啟,你說得這麼好聽,為什麼就是不肯過來幫我們,泉溪市這麼多獵人在,你離開了又如何,這裏明顯有著更緊急的情況,不然我們會來求你嗎?什麼老朋友,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然後不負責任的離開,這就是你說的守護人類,消滅怪異。師傅,我們走,不求他,名聲響亮又如何,真是見麵不如聞名,狗屁最強獵人,誰給的名號,我之前還信了,嗬,簡直丟人。”
“哎,你能理解的,他喜歡的女警死了,心裏有些不舒服,一直忍著,被你這麼一激,受不了了。”
見張旭這個火藥桶走遠,陳啟續了一杯,跟南解信聊道:“你剛才說的季節性爆發,有先兆了?”
“當然,你看。”南解信拿出手機,翻開相冊,裏邊一位赤身女人,背後有著刺青的圖片,很詭異,像一張猙獰的黑青色人臉,據陳啟從古書上大概了解過的情況是,用骨針綁在木棒上,或者,用動物骨骼鯊魚牙齒綁在木棒上,澆上墨汁,用小錘敲入皮膚,一般人並不會接受這東西。
“確實很讓人毛骨悚然,不過為什麼你會判斷成先兆?”
隻從一張圖片,陳啟找不到其中的關聯在哪裏。
“自然不隻是這位女人,還有兩個男的,就不翻給你看了,位置有些汙。我們調查過這裏的刺青店,就一家,老板表示從來沒有見過這三個人,也不會有人會在身體上弄一張這麼恐怖的臉,連他這種幫人刺青的人都害怕看到這副圖,更何況一般人。
就這點證據自然不足以判斷非人為事件,我們便調查他們生前的情況,普通上班族,平時很正常,偶爾去一下各種交際場所,就這些,沒有什麼仇恨,不存在報複。
很奇怪的是,他們的死亡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太陽當空下,死去,死前沒有任何征兆,死的時候,身體就出現了那個奇怪的刺青。
當然了,生前沒有,這是我的判斷,這樣栩栩如生的手藝,一般人,做不到的,他們不可能自己此在身上,唯有怪異,才會擁有這樣的能力做到。
一般的怪異,就這些黑暗物種,最討厭的就是白天了,讓它在烈日下害人,從不會是一般物種,再結合以往的經驗,大致上,可以說,這是季節性爆發的先兆。”
南解信理順了思路,把掌握的情況及判斷全部說完。
陳啟揉了揉眉心,思考道:一般的怪異基本上都不愛在太陽底下呆著,本能的厭惡,而會在正午害人的怪異,不符合它們的基本行動規律,除了死在白天的鬼以外,更是罕見,南解信既然調查過了,就不會遺漏,那這東西就不是鬼,會是什麼呢?
“我也會關注這件事的,有情況給我發郵件,非常緊急就給我打電話,我會開機的,這女孩,你們就別去打擾她了,害她被怪異盯上心煩的就是我了。”陳啟一杯紅茶再度喝完,肚子飽飽的,蘇馨胃口不大,下午也吃過東西了,嘴饞的陳啟無奈的停下有些控製不住伸向蛋撻的手。
“好。”南解信得到陳啟的承諾,也立下承諾,“我會盡量不麻煩你的,畢竟你那邊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