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完成工作,把槍收好,提著個小箱子,按著計劃的逃離路線離開。
突然眼神一凝,角落邊上的大紙箱露出一顆歪著的女人腦袋。
殺手嘴角勾起,皎有興趣的準備上前察看,臉蛋雖然有些髒,但也遮不住她的美,好奇的殺手倒是想看看,這女人被虐到什麼程度死掉的,被拋棄在這裏。
“別想跑!”
背後傳來一響亮的男聲,讓殺手回頭一望,嘴角抽了抽,陳啟竟然沒有死!
追上來的陳啟,一道從下巴到臉頰的長血痂,已經被灼熱的子彈直接封閉的傷口,沒再流血。
“陳啟,你命很大啊,這都沒死。”殺手往腰間一伸,拔槍射擊,宛如決鬥的西部牛仔。
另一位牛仔陳啟抬手一甩,路上摸到的小石子打在殺手的手腕上,殺手吃痛棄槍。
陳啟開始找小木棍準備教育這位殺手。
“你已經沒有武器了,投降吧,赤手空拳你不是我的對手。”陳啟眼前一亮,有根廢棄的棒球棍,雖然大了點,打輕一些就好了,正要上去撿,殺手抬腿摸出綁腿上的匕首,露出微笑。
“對於殺手來說,武器就是命根子,來感覺一下它的力度吧。”殺手手持匕首,正麵襲來。
陳啟有些後悔,早知道多撿兩顆石子,這人真是,明知不敵,還要掙紮什麼呢。
唰!
殺手的匕首一劃,陳啟後退一步。
唰!
跨步又是一匕首,陳啟再退一步。
逐漸的被逼入死角,殺手看著陳啟越發減少的躲避空間,攻勢更是淩厲。
退無可退,陳啟一蹬牆角,欺身而上。
殺手反手持刃,正對陳啟胸口紮下去。
匕首劃破陳啟的衣服,殺手露出了一絲淺笑。
陳啟一個肘擊撞開,貼身範圍,有比拳頭更合適的武器嗎?
疾風般連環三拳打在殺手胸口,殺手快步後退躲開陳啟有限的攻擊距離。
拳頭打不著不代表腿打不到,陳啟略微下蹲,單腳扭轉,腰間帶動另一條大腿的力量,一個側麵高踢腿直接踹在殺手下巴上,強勁的力量衝擊下,隱約聽到哢嚓一聲,殺手直接被踹飛離地,落在兩米開外的地上。
“哦,不好意思,一時沒收住力,重是重了點,你沒事吧”陳啟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上前。
殺手躺在地上,用手不斷往後挪動,抓起一把細沙,甩向陳啟。
這一幕,陳啟思維如電,從古至今,這一招弄死了多少高手,又有多少人,被這麼一影響,讓敵人趁機離去。
要躲開,誰也不知道眼睛被遮住以後敵人會發動什麼樣致命的攻擊,也不能躲,一遮眼人趁機溜了就白費力氣了。
總是有解決辦法的,陳啟一手遮眼,同時伸腳往殺手兩腿之間踢去,別怪我,我是真的沒有其他兩全其美的辦法了。
啪嗒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碎了。
殺手慘叫著縮成一團在打滾,這麼痛苦的情況下,有暗器還是想逃命都做不到了吧。
陳啟單手豎在胸前,抱歉的說道:“雖然很想問你是誰派來的,看你這麼痛苦的份上,也就算了,說不定他會害怕我找他麻煩就收手了呢!哎呀,又要去做筆錄了,想不到理由啊,還是讓碧琪給我想一個,真是麻煩她了。”
殺手突然不叫了,身體依然在抽搐,可能是痛暈了,或者被陳啟說的話氣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