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弄什麼呢?”張旭見陳啟拿著張白紙不時的看一眼,好奇的問。
陳啟把紙放到桌子上,沒好氣的說:“還能有什麼,李元昨晚又遭遇襲擊了,我現在上網查資料,我們這哪裏有生產這種紙的廠子,量這麼大,又不是普通的紙。”
“就這事,你跟我說嘛,我熟。”張旭一臉得意,終於第一次比陳啟更門清了,很有成就感。
陳啟見不得被人說蠢,一拍桌子“說。”
“我之前查過一個案子,就是跟造紙廠有關的,我們直接去哪裏,問一下,事情就清楚了。”
“走!”
來到張旭提到的造紙廠,機器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響,很吵。
一位有些胖胖的中年人走過來,跟張旭熱情的握著手道:“張警官,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最近可沒有出什麼事啊!”
陳啟遞給他一張紙,“老師傅,幫我看看這張紙。”
中年人接過紙,摸了摸,對著太陽照了照,笑著說道:“這種紙啊,我們這不生產,外地貨,不過呢,我知道是給誰用的。”
“誰啊?”張旭問。
“誰?”陳啟問。
“這種紙用途不是很廣泛,我們這裏就律師事務所的人愛用,還有些零散的就是些寫書法的老人喜歡用。”
得到有效信息,陳啟抬手打了個響指,“走!”
寫書法的老人,找誰最好,當然是找大爺元禮祿了。
來到清古市書畫展館,找到大爺。
“您看,現在有誰大量的用這種紙嗎?”
元禮祿戴上老花鏡,仔細瞧著,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最近啊,有一場全國性質的書畫大賽,我這邊好多的老朋友都去參加了,沒聽說過有誰大量購買過,我手裏都還有些,你需要啊,我送給你也可以。”
“謝謝大爺,我就是在找一個人,沒事,那我就先走了,下次有時間再來看您。”
陳啟拉著在賞畫的張旭離開。
“又不是,去律師事務所查查。”
直接來到最近的一家,推門而入。
“你好,請問你們有什麼事?”最先站起來的一位年輕律師一臉微笑的看著兩人,決心把客戶歸到自己的範疇。
陳啟又拿出那張白紙,“你們律師事務所,有這種紙吧?”
年輕律師許廣立看了眼,從桌麵上抽出一張來一對比,點點頭,“沒錯。”
陳啟跟張旭對視,找到了。
張旭問道:“你們最近有誰大量使用這種紙嗎?”
許廣立撓撓頭,這兩人來這幹啥的,不像是有法律問題要來谘詢的樣子。
“你們問這個做什麼?不需要法律谘詢的請出去,我很忙的。”許廣立坐了下來,哎,這個月的業績怕是完不成了。
張旭出示證件:“請你回答問題。”
許廣立一看,抿了抿嘴,有些擔心,“警察同誌,我可是一個好人啊,沒犯事。”
“問你話呢,不找你麻煩。”陳啟提醒道。
“沒有,這事我知道,這些小采購,都是我在跑腿,最近也沒有多少人來我們事務所,基本沒用過多少。”
許廣立為了證明自己沒問題,把一堆的采購單備份拿出來,還把存放紙的櫃子打開,滿滿一個櫃子,夠用一年了。
又不是,陳啟抓了抓頭發,好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