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屎都差點嚇出來了,撐的坐了起來,連忙扶住已經疲軟的小弟,小弟口裏還留著鮮血,看到這一幕,楚天都要哭了。
楚天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的小弟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強大生物,每天被自己各種蹂躪,過一陣子就恢複正常了,可是似乎今天小弟真的受傷了,怪不得之前那麼痛。
“怎麼辦?”夏雪菲也茫然不知所措,呆呆的看著楚天,恐怕夏雪菲心裏的緊張比楚天也少不了多少,要是楚天那玩意兒就這樣毀了,那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楚天看了夏雪菲一眼,又默默的低下了頭,注視著小弟,要是平常,楚天一定會說,小弟受傷了,聽說口水有治療傷口的效果,那就用嘴幫吸一下吧,可是,以目前的情況,楚天打死都不會說這話。
看著楚天那悲痛的表情,夏雪菲連忙穿好衣服,跑到樓下去打了一盆開水,然後找小二借了條毛巾,又回到了房間。
夏雪菲倒是一個體貼的女人,將毛巾在熱水中泡了下,扭幹後幫楚天的小弟熱敷了一陣,夏雪菲都這樣做了,楚天還能說什麼?難道還能罵夏雪菲幾句不成?
熱敷之後,楚天的感覺也好了很多,高度緊張的狀態一放鬆下來,楚天就疲憊了起來,楚天說道:“算了,明天我去看看大夫吧,還好這是在遊戲裏,早點休息吧!”
夏雪菲也默默的點了點頭,一臉的愧疚。
楚天正準備躺下,忽然發現盛熱水的鐵盆裏有些不對勁,上麵似乎有些油花,楚天下意識的就看向包著自己小弟的毛巾,差點就哭了。
楚天愣了一下,難以置信的抬頭望著夏雪菲,也不說話。
夏雪菲被楚天這眼神看得全身發毛,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你這毛巾從哪裏來的?”楚天聲音顫抖的問道。
“從小二哪裏借來的啊!”夏雪菲說道,頓時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打開毛巾一看,心中一梗,暗道了一聲完了。
“對不起,楚天!我不是故意的!”夏雪菲愧疚的說道。
“沒事!”楚天失聲的說道,慢慢的倒了下去,躺在床上,兩邊眼角流出一顆晶瑩的淚水,這是同情的淚水,至於同情什麼,當然是同情小弟的悲慘遭遇。
小弟昨天曆經大戰,身心疲憊不說,今日又慘遭荼毒,身受內傷,險些吐血而亡,現在又被小二擦桌子滿是油汙的髒毛巾瞎搞,楚天都不知道小弟還能不能活過來。
“楚天,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夏雪菲看著楚天這模樣,心裏也難過起來,說著說著,眼淚都要出來了。
楚天本來都不打算理夏雪菲的,但是楚天是最見不得女人哭了,看到夏雪菲這個樣子,楚天又於心不忍,一個大男人,算了!
楚天一把將夏雪菲拉到身邊睡下,緊緊的抱住,輕輕的拍著夏雪菲的後背,說道:“都說沒事了,別哭了!”
一聽楚天這話,夏雪菲感動得不行,能有這麼體貼的一個男人,夏雪菲很知足了,這一感動,本來就差點流下的淚水更是嘩嘩的流了出來。
楚天一番安慰之下,夏雪菲才停了下來,為了讓夏雪菲開心起來,楚天還不得不忍住睡意說些好話來哄夏雪菲,楚天憋屈不已,好像受傷的那個人是自己才對吧!
聊了一陣,夏雪菲也恢複了常態,對楚天說道:“天天,你說明天見到伯父說些什麼好啊?”
“嗯?”楚天一愣,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呢?自己這才和夏雪菲確定關係一天,就要見家長了?要是胡玉兒好過來了,到時候又怎麼辦?說實話,楚天不是很願意讓夏雪菲見到自己的父親。
“說話啊!說什麼好啊?”夏雪菲重複了一句。
“呃。。。,自然點就行了,隨便說什麼都可以?”楚天想不出什麼理由讓夏雪菲不見自己的父親,這個問題著實頭疼。
夏雪菲轉過頭,看著天花板,想了一陣,點了點頭,似乎在為明天見楚天父親的開場白做準備。
夏雪菲轉過頭,問道:“天天,你說說伯父吧,我也想了解一下。”
楚天也轉頭盯了夏雪菲一陣,心說,要不要這麼認真,你連我都不了解,就急著去了解我老爸了,你又不是嫁不出去,難道就這麼急著嫁出去?
“這又不是見家長,你了解我老爸做什麼?”楚天故意說道。
哪知道夏雪菲反應很大,立刻在楚天的腰上使勁的擰了一下,意思也很明顯了。
楚天吃痛,立刻求饒,說道:“你想知道我老爸的什麼事,我發現沒什麼好說的。”
夏雪菲沉思了一下,說道:“就說說伯父喜歡什麼之類的啊?還有什麼嗜好也可以啊?隨便說說就行!”
“這個。。。”楚天想著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以楚天對楚男的認知,真要說楚男喜歡什麼,那就是打自己,真要說楚男的嗜好是什麼,那還是打自己,其他的,似乎就沒有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