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匠鋪掌櫃也是個實在人,做生意也不和那些奸商一樣,所以隻收了楚天一百兩金子,當時楚天聽到這個字眼的時候,直接就傻眼了,修個裝備都要一萬現實幣,這係統也太黑了吧!
不過掌櫃卻不以為意,還語重心長的給楚天解釋,說這不是修理裝備,而是修改裝備,等於花一百兩金子換來一件新鎧甲。
楚天對於掌櫃的借口,表示有些蛋疼,如果不是考慮到黑鱗甲是仙器,就算改出來的裝備也一定不會差這點,楚天斷不會花大價錢來改這樣的一件裝備。
楚天答應下來,付了一半的定金,掌櫃讓楚天稍等半個時辰,楚天險些吐血,尼瑪,一個小時,還叫稍等?
楚天二話不說離開了鐵匠鋪,來到了荊州城的錢莊,將科舉得來的千兩黃金全部折算成現實幣,除掉手續費後,還有9萬現實幣的餘存,楚天一並達到了父親的存折裏。
看了看身上的餘錢,已經不足百兩黃金,雖然在玩家中算是比較有錢的,但是對於楚天來說,卻是少了。
楚天也有了解過線下交易,就是通過某一個平台來實現金子與現實幣之間的兌換,兌換率自然比係統的要高,但安全性就沒有了保障,楚天雖然急需錢,但是也不敢冒險去線下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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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中,某地山區,一條崎嶇山路上,一位皮膚黝黑的中年漢子挑著扁擔正走著,忽然聽到兜裏那在市麵上已經停售許久的手機響了起來,中年漢子拿著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道精芒,然後放回了兜裏。
中年漢子將籮筐裏的水果放回了家裏,立刻衝進了房間。
這是一棟土牆瓦房,或許百年前還能時常見到,但是如今的社會,這種格調的瓦房已經絕跡。
房間並不大,隻有10來平米,空氣中漂浮著絲絲的土氣,昏暗的燈光下,頗有些鬼屋的格調。
房間裏隻有三樣家具,木床、木桌和木衣櫃,這些木質家具一看就是那種上了年紀的,表麵的紅漆幾乎被磨光,透著淡淡的腐敗氣息。
床上躺著一個中年女人,臉色有些白,看上去十分的虛弱,旁邊木櫃上放著一些看不清字的藥瓶,還有喝得隻剩下半碗的中藥。
見到房間門被打開,中年女人朝門口望了望,見是自己的男人後,便撐起身子坐了起來,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中年男人將扁擔靠在旁邊的牆上,心不在焉的說道:“今天生意好,都賣完了!”
女人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閉上了眼睛,似乎在這病魔的折磨下,就算說一句話,都是那麼的疲憊。
男人柔情的看了女人一眼,咬了咬幹涸的嘴唇,說道:“婆娘,又有人給咱存折裏打錢了!”
女人猛地睜開雙眼,忙問道:“又是那個人?”
男人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女人立刻又說道:“死鬼,你老是說,你是不是在騙我?你是不是做了什麼黑心事,搞來一些黑心錢,然後騙我說是別人打來的,天底下哪有這麼多好事?”
男人沒有立刻反駁,從木桌抽屜裏拿出一根旱煙槍,點著之後走到床邊坐下,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葉發出嗤嗤的燃燒聲,男人深吸了一口,吐出一陣煙霧。
“婆娘,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我能做那些缺德事嗎?”男人的語氣很堅定。
女人歎息了一聲,忽然哭了起來,聲音哽咽的說道:“我還不如死了算了,這個家都是被這病給拖垮了!如果不是這病,你壓力也不會那麼大,脾氣也不會變得暴躁,小天也就不會離家出走了,都是我,都是我。。。”
“吧唧!吧唧!”
男人沒有安慰女人一句,繼續抽著旱煙,作為一個男人,有些話是不需要說的,得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如果男人真的嫌棄女人活著怪責女人了,那也不會挨到今日了。
煙葉燒盡,男人將煙灰敲在地上,放回了煙槍,轉頭看著女人說道:“婆娘,別怪自己了,我覺得,這錢就是小天打來的。”
聽到是自己兒子打來的,女人立刻止住了哭聲,都來不及擦眼淚,一把拉住男人的手問道:“你咋知道的?”
“我也是猜的,因為兩次都是打錢的賬號都是同一個,如果第一次是打錯了,那失主也會很快申請找回,但是那人不但沒有收回這錢,今天又打來9萬塊,這人一定是我們認識的人,恐怕就隻有小天了。”男人猜想到。
女人回味過來,也覺得男人說得有理,可是有一點女人想不通,繼而問道:“可是,如果小天在外麵賺到錢了,你說為什麼不直接回來?還搞得這麼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