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自然不會傻到為了這麼點小事,把這麼好一份差事給丟了,這都還沒撈到什麼錢呢。
“好!好!你小子帶種,大爺話擺這裏了,你就算拿了申請文書,大爺也不會給,大爺我不還不信,你敢硬搶!”小夥子怒極反笑,算是把楚天記住了,憑自己的後台,小夥子諒楚天也做不了什麼,時間這麼長,大把多時間慢慢折磨楚天。
楚天被氣得不行,但是也不敢在軍營動手,楚天不是怕挨那五十軍棍,也不是怕被逐出軍營,隻是現在還沒有拿到那些裝備,真被逐出軍營,永世不得錄用,那這一套裝備就沒了,楚天可不會小不忍則亂大謀。
楚天也不廢話,轉頭就走,難得和這二逼爭辯什麼,隻是楚天的沉默在小夥子眼中,則是變成了對自己無可奈何,憤恨而去。
小夥子對著楚天的背影啐了一口,繼續看鬥蛐蛐去了。
不多久,楚天就帶著龐士元過來了,龐士元一身便裝,本來還在書房看書,楚天二話不說,抓著龐士元就往外走,軍營很多高官都認識楚天,楚天本來都可以讓這些高官來解決此事,隻是有這層關係擺在這裏,楚天幹嘛不用?
龐士元見楚天一臉的怒氣,倒是沒有多問,路上楚天大致講了一下軍事處長的光榮事跡,倒是讓龐士元格外的震驚,回想起來,前段時間,嶽飛病愈,龐士元便將嶽飛複了原職,正好楚君複國大計開始實施,龐士元也無心任命軍需處長一職,隻是交給下麵的人去辦理,沒想到手下這幫人,居然拉了這樣一個廢物當均需處長,而且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楚君身邊的大紅人楚天,龐士元如何不怒?
很快,二人來到了軍需處,見到小夥子還在鬥著蛐蛐,十分的入神,似乎沒有發覺到二人。
“咳咳!”楚天輕咳一聲,頗有些捉弄的意味,現在就等著看好戲了。
小夥子循著楚天的聲音抬頭掃了楚天一眼,立刻指著楚天的鼻子就喝道:“小子,你還敢來?是不是非要大爺動真格的,你才知道大爺的厲害?”
楚天邪笑著沒有說話,心裏想到,罵吧!罵吧!痛快的罵吧!你罵得越厲害,死得越悲劇!
龐士元的一張老臉被氣成了豬肝色,這廢物罵楚天也就算了,居然還敢當著自己的麵罵,這麼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狗東西!你好大的膽子!”龐士元怒不可歇,指著小夥子就罵道。
小夥子這才注意到龐士元,皺眉看了龐士元一眼,發現也不認識,隻以為是楚天叫來的老兵而已,頓時覺得好笑,憑自己的後台,以為老兵就能動我了?
小夥子也不是吃素的,反正是龐士元先開口罵人的,小夥子立刻指著龐士元回罵:“老逼,別以為比我多打了幾年仗,多吃了幾年飯,大爺我就怕你了,有種你再說一句!”
說著,小夥子就將那厚實的罐子抓在手中,大有一副龐士元敢罵,自己就敢砸的模樣。
這次不僅是龐士元傻了,就連楚天也傻了,這小子也太牛了吧,在東寨,誰敢這樣和龐士元說話?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畜生牛犢不怕虎,對,就是這個!楚天很肯定的點頭,雖然楚天的文學功底不咋滴,明明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隻是意思好像也差不多,牛犢子也是畜生嘛!
其實也不是小夥子膽子大,小夥子才加入荊州軍一年不到,而且新兵基本都是在山下的附山寨,從來都沒有上過山,龐士元則基本待在破天寨,深居簡出,再加上沒有戰亂,龐士元也很少去新兵營,所以小夥子不認識龐士元也是在情理之中。
龐士元怒極,胸口上下起伏,顯然被氣得不輕,指著小夥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真不知道說什麼。
“來人,快將此犯上之人拿下!”龐士元習慣性的喊道。
隻是,軍需處沒有巡邏兵,龐士元叫人也叫不到,可把龐士元氣得不行。
小夥子還真被龐士元的氣勢嚇倒了,心中不禁懷疑眼前這個胖子難道真是個人物?隻是見龐士元叫了幾聲,都沒有什麼人來,小夥子頓時就開了,這是在裝逼呢,還想嚇小爺,小爺的膽子,是你這老逼能嚇得到的嗎?小夥子不要臉的想著。
楚天的臉色不是太好,遇到這樣一個不怕死的主,現在簡直就是自己扇了自己一個大耳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