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接受了他媽媽的安排,去美國。他早就申請了哈佛,隻因一個原因,才不願走。但現在什麼理由都沒有了,所以他隻能走。這一走就是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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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旺家到了,程輝琅停了車。取出一個盒子遞給汪旺,示意其打開。

裏麵是一條光彩流溢的鑽石鏈子,汪旺一眼就覺得價值不菲。

“送給你,不為別的,隻為我們的友誼。”程輝琅沒有看汪旺,隻輕輕地開口。*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汪旺將盒子塞回給他:“禮物太貴重,顯得我們的友誼似乎可以用金錢來衡量了,我不能收。”

程輝琅笑出了聲:“旺仔,你不會以為這是真的吧?來來來,我幫你帶上。”不由分說,他就這樣幫她帶上了。

“嗯,蠻好看的。你就算是嫌棄它是假貨,也帶這一會兒吧!”程輝琅好像有點祈求的語氣。

“恩,好吧。”汪旺解了安全帶打開車門,跨出一隻腳,頓了頓,“其實,我和他就是講題和聽題的關係。”

程輝琅看著她的背影,莫名覺得煩躁,抽出許久未碰的煙,點燃,猛吸一口,嗆到了,咳了好久,才發現,原來煙的味道已經不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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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旺和保安大叔打了招呼,走向電梯間,電梯緩緩向上,驀然間停在了四樓,讓還沉浸在自己回憶中的汪旺嚇出一身冷汗。

四樓,靈異事件的高發地。

汪旺不禁汗涔涔而淚汪汪了,閉了眼睛不斷地戳著關門鍵,但門還是開了。一隻手抓住了汪旺按著鍵的手腕,一使力,把她拖出了電梯。另一隻手很快的捂上了她正要尖叫的嘴。

跌跌撞撞的到了樓梯間,汪旺才聽到耳邊一個熟悉的聲音:“是我。”

懸著的心放了一大半,但另一根弦又繃緊了。

沈初澤放開了汪旺,又兩手撐在牆上,把汪旺困在中間。

汪旺看著沈初澤麵色不善,沒有說話,隻是把臉撇開。

“為什麼這麼晚?”不知道沈初澤有沒有意識到,他的話,很像一個“妒夫”。

汪旺轉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又把頭撇開。

“為什麼!”沈初澤明顯心情不好,連帶著什麼耐心都沒有,伸手捏住汪旺的下巴,強行把她的臉轉過來,對上自己的,“你能不能把話都給我說清楚!”

“你要我說什麼?”汪旺被沈初澤捏得痛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雖心中翻江倒海,但強壯淡定,她要自己努力地裝出不在乎。

“說什麼還要我教你?”沈初澤冷哼道,“玩的挺開心嘛。”

“是啊,就是開心又怎樣?你又不是我的誰誰誰,憑什麼管我!”剛剛看著他和希楊,郎才女貌,汪旺心中也是憋了一肚子火。

沈初澤沉默了一會,突然間覺得汪旺脖子上的鏈子晃得有些刺眼,臉色又陰沉下來。以他的記憶力,汪旺在吃晚飯走的時候絕對沒有戴這個鏈子,不用說一定是程輝琅!

胸口的怒火灼灼的燃燒,沒有經過思考就問了出來:“你說!為什麼高考完沒有來,你說要請我吃飯的!為什麼今天下班又沒來,我們說好了的!你就這麼著急著去找男人!”沈初澤將原本問過自己很多遍的話,就這麼不經大腦的吐出了口。

“什麼?高考?”汪旺極力回憶,那不過就是一個玩笑,他,難道,難道他真的去了?!

“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在肯德基一個人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