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師父沒有對我剛才的做法,發表一句看法。
倒是喬亭天這小子,他說他一覺醒來,怎麼那些恐怖分子就都被抓了呢。
我和程思倩聽了喬亭天的話後,都給了他一個白眼。那種場合下都能睡著,喬亭天的神經該有多大條啊。
不過一路上有喬亭天問這個問那個的,倒也不顯得無聊。
我們走在馬路上,馬路兩側,則是一條大河,河水滔滔不絕的流向遠方的天際,看不到盡頭。
天上的陽光,倒映在河水中,把整條河流都給反射的金燦燦的。這種場麵很是美麗,仿佛我們來到的是江南一般。
新疆的天氣也十分奇特,白天這裏的溫度十分的炎熱,不過到了夜晚,這裏的溫度又變得十分的寒冷。
當我們大汗淋漓的走了二十多分鍾的時候,我們已經站在了伊犁的地界上。
一路上的風景雖美,但是慢慢的就被我們的疲憊給替代。
來到了伊犁,我們眾人什麼都沒說,直接找了家賓館,開了三間房間。
師父一間,程思倩一間,我和喬亭天一間。喬亭天這小子有錢,開的是總統套房。
把行李什麼的往床上一扔,我便去浴室洗了個澡。一路上身上全是汗,搞得我渾身難受,自然要好好洗浴一番。
當我披著浴袍走出浴室的時候,發現喬亭天一邊在吃著炸雞塊,一邊在看著房間裏的電腦。
我走了過去,發現喬亭天買的是肯德基。於是我拿起一塊雞翅,便吃了起來。
“你在電腦上看什麼呢?不會是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吧?”我對喬亭天說道。
喬亭天白了我一眼,然後說道:“去去去,我才沒有你那麼猥瑣呢,我是在看伊犁的地圖,然後和你那圖紙上的路線做對比,看看具體的位置在哪裏。”
聽到喬亭天說起正事,於是我便不再開玩笑。而是拿出了圖紙,然後和喬亭天一起研究起來。
不過,我在電腦上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麼相似的地方,倒是電腦上那眼花繚亂的路線,讓我一陣頭大。
於是我擺了擺手說道:“你自己找吧,這地圖我看不懂。我去看看師父和程思倩在幹什麼。”
說完,我不等喬亭天回答,我便打開房門出去了,然後來到了師父的房間。
我敲了敲門,師父讓我進去。然後我便走進了師父的房間。
師父正在擺弄著他的法器,有玉符,桃木劍,八卦鏡,招魂旗……
師父擺弄著這些東西,頭也沒有抬起一下,就對我問道:“你來做什麼?喬亭天不是說,你們要研究那戰旗具體的位置嗎?”
“哦,是在研究,不過那路線我實在看不懂,所以就讓喬亭天自己一個人研究去了。然後我就出來,看看你們在做些什麼。”我對師父說道。
“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就要去找戰旗了,我發現這裏就你最清閑。也不好生準備準備。”師父對我說道。
我笑著對師父說道:“有師父在,我又不用擔心,師父出馬,一個頂倆嘛。”
師父回頭瞪了我一眼,然後說道:“少貧嘴了,到時候你如果犧牲了,可不要來找我啊。”
“呸呸呸,師父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啊。”我對師父說道。
師父哈哈一笑,沒有繼續理會我了而是繼續埋頭擺弄著他的那些法器。
我見無趣,然後就推門出去,向程思倩的房間走去。
我敲了敲門,結果發現沒有人答應。於是我便直接推門而入了,門並沒有反鎖。
我往房間裏掃視一圈,結果沒有發現程思倩在。
我正在納悶程思倩去哪裏的時候,結果浴室的門卻突然打開了。
結果我看見,隻裹著一層薄薄浴巾的程思倩,從浴室裏麵走了出來。
當程思倩看到我的時候,我和她都是同時呆滯了幾秒鍾,然後程思倩發出一聲尖叫,那聲音叫的我頭皮直發麻,不過卻把我從呆滯的狀態中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