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你在家嗎?”少見的李嬸家門緊閉,林笙隻好輕輕敲了敲門,連呼幾聲,皆無人應答,隻好暫時先下樓再說。
走到樓下麵館中,這個時間還不到飯點,店裏空無一人,林笙輕輕敲了敲桌子,老李撥開廚房的垂簾露出個頭來。
“喲,林笙,好幾天沒來我這了,今天想吃點什麼?”老李拿了個菜單往林笙麵前一坐,看這架勢可一點都不像是打算親自下廚的模樣。
林笙將菜單退到了一邊,笑道:“今天可不是來吃東西,老李你知道李嬸去哪了嗎?我找嬸子有點事。”。
“這我可不知道,哪裏有下麵的人管老大去哪的道理,我不想活啦。”老李哈哈一笑,從一邊的冰箱裏撈出一瓶啤酒和一瓶可樂,手指一彈撬開了瓶蓋遞給了林笙。
接過可樂豪飲一口,林笙打了個寒顫,這大冬天的,這可樂還真是夠冰,忽然靈光一閃,朝著老李問道:“李嬸不在也沒關係,你知道東區的白幫最近是不是在道上招了點人?”。
“喲!有意思了,這事我還真知道,如果是這事的話你找我就好了,不用麻煩老大。”也許啤酒喝的有點急,老李打了個嗝,這才繼續道:“最近白幫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大肆招人,可能跟最近的龍首幫擴張有點關係,前幾天花了不少錢,雇了幾個在道上名頭比較響亮的賞金獵人,據說是從著龍首幫高層去的,那幾個人你基本也都知道,有‘快刀’、‘蛇師’、‘脫衣舞娘’,還有一個據說是從燕回城找來的,雇傭金比前三個人加起來還多,叫什麼‘淩遲處死’,總之是個高手,我估計價格跟你差不多。”。
林笙眉頭一挑,老李說的前三人他還真知道,除了最後一個‘脫衣舞娘’不太了解,隻知道是一個專門對男人下手的家夥外,剩下兩個與其說是賞金獵人,不如說是殺手更恰當,接的活也多少都是需要見血的那種,雖然不是很入流的家夥,但是危險性很高,至於最後一人若是和自己的價格差不多的話,那估計夠嗆,畢竟他有著李嬸幫忙,出手的價格都偏高,真正算起來可不算是這個行列之內,不過現在的實力也說不定了。
回到了房間,林笙在床邊靜坐了幾分鍾後站起身,蹲在床邊拉出了床底下的箱子,無數的飛刀匕首又或是金屬絲線,被他一一藏在了身上不同的角落,最後站起了身,在即將邁出門的前一刻猶豫了一番,走到床頭邊上從枕頭底下拿出了絕唱別在了腰間。
“喵喵,我如果隻剩下一顆頭,我剩下的積分足夠將我複原嗎?”
“足夠。”
“那走吧,殺人去。”
---東區白幫的總部,一棟建造豪華的別墅二樓中,兩男一女正在飲酒之中,隻是那女人近乎全身赤裸,隻有極少的布片包裹著一些重要的部位,時不時的淫笑可以看出他們在聊著一些少兒不宜的話題。
“蛇師,還看?你盯著舞娘的大腿看了很久了吧?她身上可是藏著刀片的,你不怕死啊?”說話的男子將杯中酒飲盡,雖說叫自己身邊的男人別看,可他的目光仍然控製不住的在女人身體上狠狠的剮了兩眼。
“不能快刀你他媽不也在看!”蛇師的脖頸上一條蛇形紋身直達麵龐,隨著他的開口,紋身上的蛇口一張一合,好不滲人,言罷,蛇師又朝著半裸的女人笑道:“我多看兩眼你也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