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此時,林笙的目光由柔和變成了詫異,吳非鴻突然摘下了自己的眼鏡,向後一拋,人已如閃電爆射而出,鄭盟隻看到一道黑影向自己衝來,還未有所動作,腹部已中一記重拳,胃中的酸水還未到達嘴巴,又是一記橫肘帶著破空聲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臉上,隨著碎裂的牙齒伴隨著胃酸從口中噴出,強壯的身軀已經倒飛開去。
躺倒在地上的鄭盟捂著肚子,巨大的痛楚讓他連痛哼都無法發出,全身蜷縮如蝦米,時不時的抽搐反而讓他更清醒的體會到那種痛楚。
冷冷的望著躺在地上的鄭盟,吳非鴻的目光掃過另外幾名與鄭盟一起站出來的學生,冷然道:“這是我第一次動手打自己的社員,我很抱歉,但是這不會是最後一次,所有妄圖在我武術社興風作浪的人,我都會用這雙拳頭全部清理出去,如果有什麼不滿,盡管往上告,要報警的報警,要找學校的找學校,老子家裏有關係,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不服再來好了。”說完冷哼一聲,嚇得幾人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吳非鴻又突然補充道:“你們幾個,抬起鄭盟,從這裏滾出去,武術社不需要你們這種垃圾,最起碼的武德都拿去喂了狗,從今天起不要再給我出現在這裏,否則,下次不會再跟你們這麼客氣。”說完,便徑直朝著自己扔在地上的眼鏡走了過去,那幾人連滾帶爬的跑到了鄭盟身邊,七手八腳的將他扛起,一路小跑的離開了武術社,連回頭都不敢。
將眼鏡戴上,吳非鴻又恢複了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衝著林笙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不好意思啊,讓你看了個笑話。”。
“...你不知道你剛才的樣子簡直帥呆了嘛?你一摘眼鏡完全是兩個人啊!”林笙好半天才回過了神,連聲稱讚。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摘眼鏡就看不清周圍,性格中的暴力一麵立刻就爆發了出來,控製都控製不了。”吳非鴻在林笙的誇獎下反而有些害羞。
“那是因為你們吳家的人本來就應該是這幅模樣,好好的吳家《八殺拳》讓你練成了那副模樣,真是丟了你祖先的臉。”冷冷的聲音從人群的後方傳來,在林笙的麵前,人群突然想兩側分開,一名身穿白色習武服的女子腰懸木劍向著他走來,一邊白了一眼吳非鴻,充滿了不滿。
對於女子的冷嘲,吳非鴻沒有半點反應,似乎理應如此一般,熱心的向林笙介紹道:“這就是儀琳,她...”
“不用介紹了。”林笙擺了擺手,那股如劍尖般鋒銳的氣勢刹那間便刺痛了他的雙目,若是這還認不出來,他也算白活了,衝著周儀琳冷冷一笑,林笙對於她嘲諷吳非鴻這事突然感到了不滿。
“周家點青劍訣講究鋒芒不露,大拙修其身,看你這盛氣淩人的模樣,看來練的不行嘛!”
吳非鴻眉頭一挑,苦笑的搖了搖頭,林笙這一劍戳的可比周儀琳戳的狠多了,這下子可就不是切磋能了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