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通往武術社的路上,吳非鴻給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下來的林笙解釋著情況。
“西林大學每一年都會和其他學校開展交流,這是每個學校都有的傳統,而這交流中,大部分學校都會找自己擅長的方麵,那這是必然,而我們學校說來又自豪又好笑,我們學校最強的是考古係和武術社,考古係一般就是一幫子教授的事,可我們這個不算學科的武術社就成了重頭,華夏武術源遠流長,將之作為文化交流也沒有問題,往年武術社罕逢敵手,無論是理論還是百家長短,都能比上一比,若是拳腳比試,近十年來也就輸過一兩次,結果今年卻快要在我手上再輸了一次了。”吳非鴻深深的歎了口氣,眉目間盡是憂愁。
林笙怔了一怔,吳非鴻的功夫他是見過的,若是放在擂台上,有著規矩的束縛,他估計都不是對手,那種絕對的力量是極度可怕的,要什麼樣的敵人才能讓他露出這種模樣,一時間,林笙心中也沒了底。“說實話,我們兩個頂多就是伯仲,無規則的情況下,我稍勝一籌,有規則的情況下,我絕對打不贏你,你要是想讓我幫忙,我可能真的幫不上了,剛剛答應的早了。”林笙也很是抱歉。
“不不不,你先聽我說完。”吳非鴻擺了擺手。“我所擅長的是拳腳方麵,準確點講,我也隻會拳腳方麵的武術,所學駁雜,卻無涉獵其他,偏偏今年的交流對象放到了海外,而且又是同時兩個學校參加這次交流會,島國的戶葉大學,以及愛爾蘭都靈大學,這兩個學院在各自的國家皆是傳統文化傳承最為完整的學院,其中戶葉大學的千琦一秋以及都靈學院的誇德·蓋爾更是修習傳統武學的佼佼者,偏偏這兩人一個擅長的是劍術,一個是棍術...”。
“因為你不擅長兵器交流,所以你還不如空手,可是你空手又打不過這兩人?”林笙大概明白了一些。
“對。”吳非鴻無奈的點了點頭。
“難道武術社就靠你撐場子?其他人呢?就找不到一個擅長兵器的嗎?據我所知,武術社裏可是有不少人傳承自華夏名門,點青劍訣周於山的女兒也在你們武術社吧?”林笙所說的點青劍訣周於山乃是華夏有名的武術大家,堪稱宗師級別,以穩出名,雨中舞劍三刻,身不沾半點濕潤的高手。
吳非鴻苦笑一聲道:“你說的是周儀琳吧?她確實在我們武術社,而且也確實很厲害,可是點青劍訣是一種後期發力的劍訣,越是青壯越難領會其中劍意,若是過上三五年,或許周儀琳可以做到同輩無敵,可若是如今來看,她還真不行,不說誇德·蓋爾我們沒有什麼資料,千琦一秋師承有‘八岐’之稱的戶部四郎劍術宗師,劍道以速攻和詭詐著稱,現在周儀琳不在,我說句好不聽的,五年內,這女人就是周儀琳的克星。”。
喲?還是個女人!林笙這可是目瞪口呆了,自己有幾兩功夫自己清楚,要是自己去暗殺這些人,那估計沒有一個能躲的過去,再厲害也沒用,術業有專攻,這方麵就是他的領域,但是吳非鴻說的這些人他多少都聽過,年青一代的佼佼者啊,隻要給他們一些時間,將來都是有可能橫霸一國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