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完了,”李樂邊說邊往外走,“可惜啊,一尚失去了一個大客戶。”
李樂和範小妹出去後顧悠坐在位置上發起呆,她承認,其實內心裏充滿了愉悅,雖然這種快樂是以LI的滅亡換取來,但說穿了她也隻不過是個平凡的女人,她也有自私的一麵,別人痛哭流涕,她心裏還是忍不住偷偷的樂。
把報紙細細的從頭到尾看過一遍,就有電話打了進來,是許勁南。夏影發回來的相片顧悠大多數都轉發給他,兩個人倒成常常聯係的朋友。
“悠悠恭喜啊,終於打贏了這場愛情戰役。”
“說什麼呢?你知道選擇權和主導權從來不在我這裏。”
“說的也是,所以我才打電話給你,提前打個預防針,別讓勝利衝昏了頭,其實你還不算勝利。”
“愛情本來就沒有什麼勝不勝利了,就看你怎麼選擇。”
“行啦,行啦,別跟我說這種縐縐酸到掉牙的文字。”
顧悠笑了,“那許少爺到底要給我打什麼針?”
“聽好,高博俊那個傻瓜隻不過是顆棋子,白濯這種做法近乎愚蠢,但不失為最後一博,大有魚死網破的意┅
“啊?”明天又不是周末怎麼會不上班?到底還是有些反常。
“那請一天假吧。”
“為什麼要請假?”
“明天去把證給領了,周末人家不上班?”
“什麼?”顧悠一口飯就噎在喉嚨裏頭,江覲好心的幫她倒了一杯水。
“不是,你把話說清楚,要去領什麼證?”
“結婚證。”
“卟”,好不容易噎下了飯,嘴裏的水又噴出來了,“你再說一遍?領什麼證?”
“結婚證。”江覲眉頭又爭了起來,開始不耐煩起來。
“你真的決定要和我結婚?”顧悠淡淡的問,其實心像秋風中的落葉一樣絕望。
“顧悠,是不是沒鮮花沒戒子你就忘記我的真誠你的承諾。”
“你的真誠?”顧悠笑了,心裏無限的苦澀。
“我知道,女人都很重視這些,我會給你補上的。”江覲自以為是的說。
“江覲,謝謝你的的求婚,但現在我才知道,我們不合適,我們,還是算了吧。”
“什麼叫算了?啊?”江覲終於被激怒了,把顧悠拎到客廳的沙發上。“現在我們來好好的談一談。”
“我們是該徹底的談談。”開誠布公的談,因為猜測一個人的真心的好累。
“好,”江覲在她對麵的沙發坐下,掏出煙點上,“現在,請顧大小姐告訴我又發哪門子的神經?你心裏究竟有什麼不滿,有什麼幽怨,通通說出來,免得日後又像瘋狗一樣跑出來亂咬人。”
“不敢,”顧悠淡淡的回視他,“隻想問江先生一個問題。”
“問吧。”江覲頭靠在沙發背上,微仰著頭吐出長長的煙霧,神色隨著二氧化碳的呼出而變得平和。
“你還愛著白濯吧?”問得很輕,卻擲地有聲,像把鋒芒的利劍劃開凝結的空氣,劃破了她心頭。
江覲的臉“唰”的變得鐵青,指間的香煙被生生的截斷,“你覺得這個問題有意義嗎?”
“請回答我。”顧悠咄咄逼人的看著江覲,她不習慣這樣,但現在她需要這種一氣嗬成的強硬,“也是,好多餘的問題,一個連自己的手機號碼都記不住的人,卻對另一個號碼倒背如流。”
“顧悠啊顧悠,”江覲臉色發白,冷笑起來,“你真他媽的讓我歎為觀止五體投地,一年多的事情了你現在才問起?你清清楚楚的憋在心裏累不累啊?你不累我還替你累,但很遺憾的告訴你,我對另一個女人的身份證號還倒背如流,你要不要聽一下?”
“其實,你不用自欺欺人,”顧悠淡然的笑,她揚起臉,她必須高高的揚起臉來,這樣淚水才不至於衝破眼眶,“你完全可以把她回家,而不是在深夜用電話哄她睡覺,也不用在思念她時畫她的模樣。”
“顧小姐,原來是我的錯,是我江覲太低估你了,”江覲因憤怒而發抖,胸膛劇烈的起伏,“原來你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啊,我不是無情無義的冷血動物,對一個女人遭遇了世上最恥辱的事情而夜夜做惡夢時卻無動於衷,而且事情還因我而起。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