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怎敢口出如此狂言?”
“在下混元天意門鹿旃檀,諸位不信,回去問問你家老祖便知。”
鹿旃檀話音剛落,一行人已經逼近了香葉山,早有圍攻香葉山的修行者衝了出來。
歐陽廣輕笑一聲,帶著一行幾人衝上去交戰,留下一船人麵麵相覷。
“他……剛才說他是什麼門派的來著?……”
“堂主……他好像說的是混元天意門?”
“混元天意門?”那堂主的臉色頃刻變得煞白。“鹿旃檀?好像有些耳熟……糟糕,我想起來這個名字了,好像真是混元天意門的人。”
“混元天意門咋了?能比咱們霹靂派還厲害?”一個入門不久的弟子,一心想要討好自家的堂主,如此說道。
“混賬!不懂的就多學多看,少說話!”堂主惱羞成怒,一巴掌扇在年輕弟子的臉上。
年輕弟子的馬屁拍到了馬蹄上,捂著臉,委屈至極。
“那堂主,咱們……上不上去幫忙?”
“幫忙?幫什麼忙?調轉船頭,躲到那邊的雲裏麵去……咱們先坐山觀虎鬥,看看情況再說。”
一場廝殺,魏塵封與歐陽廣一行打退了迎了上來的一波敵人。
魏塵封一馬當先,已經衝到了距離香葉山不遠的空域,然後以絕大的神通發出怒吼,喊道:“圍攻紅葉山三才派的家夥給我聽著,三才派乃是道門門下,你們膽敢圍山,便是與天底下所有的道門修士為敵。敢犯道門者,必誅!”
這一嗓子,震得香葉山附近的江河都泛起了大浪。也給受困香葉山的三才派弟子帶來了莫大的鼓舞。
三才派已經被困數日,幾個外圍的山頭全都失陷,門人損失慘重,隻剩下主峰還有微微小的一塊地方靠著鎮山大陣還在勉力堅持。若不是三才派掌門有深厚的道門背景,這些餘存的弟子早就放棄了。
畢竟,三才派的掌門本人都已經戰死了。
而圍攻三才派的外域門派也感到惱火,因為這已經是數日來第七波趕來救援的道門修士。雖然每次來的人都不多,能改變的形勢極為有限,但也足以叫人分心。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此這般,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引來大股的道門修士呢?
俗話說,夜長夢多,圍攻三才派本該速戰速決才是。
門派督戰的副掌門眉頭緊鎖,心裏腹誹,覺得自家掌門怕是被人給誆騙了,吐露消息、引誘自家門派前來攻打三才派的家夥心存不良,想必另有詭計。
但現在騎虎難下,若是就此撤退,數日來的努力以及浪費的人力和資源將就此付諸東流,對於自家門派而言將是不能承受之痛。
倘若繼續僵持下去,迎來更多的道門大敵,戰事難以預料,後果也可能是毀滅性的。
“副掌門……”
來回報的人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好了,我知道了,是不是又有人來搗亂了?”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臉色沉靜似水,一招手。“你們跟我來,這一次我要親自去會一會這些道門的朋友。”
魏塵封圍著香葉山不斷地飛舞,幾把飛劍更幻化成宏光,任何敢撲到近前的修行者都會被宏光剿殺。但他還是持重,雖然看似囂張至極,卻始終沒有突入到對方戰陣的核心區域,隻在外圍打量,確保香葉山上三才派的人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