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發現了豫旌旗的不對勁兒,但是很快他的表情又變回了平常她認識的陽光的他,好象剛剛是一種錯覺一樣。
“你剛剛說什麼了?”憐舞覺得自己剛才真的聽到了他在說話,但是為什麼他又好象完全不是發出那麼悲傷語氣的人,難道她真的出現幻聽了嗎?
但是麵前的豫旌旗陽光中略帶成熟的笑容,和以前完全一樣。他拿起桌上的咖啡杯,一口氣氣杯子裏的咖啡都喝進了嘴裏,濃濃的咖啡香在他的嘴裏回旋著,液體剛剛進入口中非常的苦,但是過了一會兒後便會口裏留香,久久不能散去,他的心情也和這濃香的咖啡一樣慢慢的沉澱了下來。
“恩?什麼?”豫旌旗好象突然被憐舞的問話打擾一樣,不解的望向她。終於憐舞隻能確認剛才那句‘你心裏從來沒有過我的位置是不是?’當成是自己的錯覺了,雖然心裏還是不肯服氣這樣的判決。
很多事情明白了,再問還有什麼意義呢!豫旌旗終於明白了,在憐舞的心裏自己隻是一個朋友,頂多是一個好朋友,完全不可能扮演成戀人的角色。
“沒什麼,咖啡很好喝是不是?”憐舞趕緊找個借口,轉移自己的不適。
“恩。”豫旌旗隻是一直保持著微笑,輕輕的答應著。
憐舞又一次拿起咖啡杯在嘴裏輕輕的點了一下,她不敢喝得太多,她怕會沉迷下去不能自拔,畢竟這樣的咖啡不是人人都能喝得起的。但是今天這杯咖啡她又不舍得浪費,隻能一時的貪婪一下了。
TO49 保持住:單純
“我是家裏唯一的兒子,所以我必須得盡快結婚,你明白嗎?”豫旌旗說出自己現在的立場。
憐舞有些不解的望向他,她太單純了,不明白商業中那些金錢和權力的鬥爭。
“為什麼這麼說?不相愛為什麼要結婚?”
“因為我是家庭唯一的血脈了,我有義務將家族延續下去,甚至擴大。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已的,你不懂不要緊,這不適合你。”豫旌旗細心的說道,他不希望麵前的女人了解太多社會中的黑暗,那樣會讓她更累的。
憐舞乖順的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她真的不懂,腦子有些疼了。
憐舞回家後腦子還是有些痛,可能對於她這樣腦子構造簡單的人來說,不適合想太多的事情吧!今天腦子總是自動的想著一個人,可能太累了,她便很快的躺下休息了。
很快她便睡著了,可是急促的敲門聲還是把她驚醒了。
外麵的夜已經深了,外麵見不到月亮或者星星存在的身影一片漆黑。這個時候會是誰呢?她有些害怕得不敢開門,但是敲門聲越來越大,很快便會把鄰居吵醒的,她不得不去開門了。
血在她的麵前旋轉,麵前一片模糊。
外麵的人在憐舞失神的時候快速進到了房間內,並示意她關上門。
憐舞終於見到此人的臉了,她再熟悉不過了。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找醫藥箱!”語音裏夾雜著急促的喘熄聲,痛已經讓他有些無法忍受了。
憐舞終於被男人叫醒了,手忙腳亂的去找醫藥箱。
“找到了,快過來給我清理傷口,動作快些!”
憐舞拿著醫藥箱站在那兒,她不知道應該從哪裏下手,因為男人混身上下好象都有血,見男人有些不耐煩的望著自己,馬上就要發火了。她害怕的趕緊走到男人的麵前,努力告訴自己不要怕,不要怕,但是哪個女人第一次見到這麼多血不會怕的!天啊!好多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