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同事小趙開玩笑的過來告訴憐舞,外麵有人找她。

憐舞以為肯定又是姑媽來了,便開心的向外麵走去。當她走到外麵的小廣場的時候,發現隻有一個穿著一身白色西裝,身材高挑的男人背對著站在那兒。

當男人轉過的時候,憐舞愣在那兒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了。

“步憐舞,你不認識我了?” 豫旌旗露出那迷人的笑容,不再和以前那樣陽光了而是多了一些成熟穩重的味道。

憐舞發現麵前的人好象還和以前一樣,又好象哪兒變了很多,唯一不變的是他麵對自己的時候還是那麼的親切。憐舞傻傻的想著。

“你回來了!”憐舞在那兒想了半天應該說些什麼,但是半天地擠出來這麼一句話。說完了憐舞便後悔了,自己怎麼就那麼笨呢!

“哈哈,你還是那麼可愛,一點都沒有變。” 豫旌旗見憐舞還記得自己,便開心的笑起來。豫旌旗沒有回來之間便托人找憐舞的下落,回來很多天才有勇氣來見她。豫旌旗不知道自己是這麼的在意她,在國外的這四年他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少年了,而變成一個成熟穩重,可是肩負起家族事業的男人。他處事果斷,行事周密,對什麼樣的人他都有辦法去從容的應付,可是唯獨對憐舞一直是他心裏最甜蜜的存在。

“我都二十二了,你還說我可愛!不知道你是真認為我可愛,還是在間接說我幼稚。”憐舞見豫旌旗這樣說自己,便嘟起嘴表示自己的不滿。

“我怎麼會認為你幼稚呢!你一個人支撐起了你們這個家,誰會認為你幼稚呢!” 豫旌旗慢慢起到憐舞的麵前,兩手扶住她的肩膀溫柔但是認真的說道。

憐舞愣愣的望著和自己如此靠近的豫旌旗,好象一下子她沒有了負擔,隻是一個平常但又幸福的女人。

TO19 相逢

“你這樣認為嗎?”憐舞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她發現豫旌旗變得越來越優秀了,全身散發著成功和成熟的味道,這些都是女人都喜歡和在意的。而憐舞又想起了自己,為什麼別人都在變,而自己好象一直都在原地踏步呢!

“你知道嗎?這四年來,你跳舞的身姿一直在我腦海裏,好象一幅絕美的畫,沒有任何事物可以代替它在我心裏的位置。” 豫旌旗意有所指的說道,希望憐舞可以了解他的心意。豫旌旗甚至想脫口而出,問憐舞還記得當初和自己的約定嗎?但是他知道什麼事情都要慢慢來,免得嚇到她了。在豫旌旗的眼裏麵前的女人是那樣的珍貴,什麼都代替不了。

“那是我最後一次給媽媽跳舞。”憐舞的眼睛溼潤了,媽媽的願望她可能這輩子都實現不了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豫旌旗一見憐舞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對他來說美好的回憶對憐舞來說卻是如此深的傷口。

豫旌旗著急的拉起憐舞的手放在自己心髒的位置,讓她來感受他的懺悔。憐舞突然又回到了那個夜晚,‘在我回來之間,請你不要做別人的新娘!’這句話又一次在憐舞的回憶裏想起。還是那樣不平穩的心跳,還是原來那兩個人,可是憐舞的心髒這次沒有跟著他的心跳而加速起來。

憐舞趕緊收回自己的手放在背後,好象怕被豫旌旗再拉過去一樣。她認為現在的她已經不配了,不配他這樣的男人來拉著自己的手了,因為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清純幹淨的女孩兒了。憐舞心髒鑽心的痛著。

豫旌旗見憐舞這樣的行為,心裏狠狠的疼了一下,比別人打他一個巴掌都讓他難受。她怎麼了?難道有喜歡的人了嗎?為什麼要拒絕我拉她的手呢?豫旌旗感覺自己很受傷,再也掩飾不住那因為疼痛而表現出來的表情。

“你怎麼了?哪不舒服嗎?”憐舞見豫旌旗的臉色很不好,便急忙過去扶住他。

“你傷到我了?你知道我回來多麼開心的想見你,可是你卻不讓我拉你的手了!” 豫旌旗見憐舞擔心自己,便又恢複了自信。但是他還是裝作很受傷的樣子,靠在憐舞的身上。

“不是,我是因為手很髒,怕弄髒你的衣服。”憐舞見豫旌旗誤會自己了,便急忙解釋道。

豫旌旗低頭又拉起她的手,發現真的有一些髒,還有一些煙草的味道。聽她的好朋友蘇糖心說她在櫃台賣煙,原來煙的味道在她的身上也可以這麼好聞。他慢慢的將憐舞的手勾到自己的胳膊裏,笑容漸漸越來越深。

“那你得補償我受傷的心,陪我吃晚餐。” 豫旌旗有些頑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