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看到他睡熟之後,偷偷抽出自己的衣角,慢慢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間眯了一會兒,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雞鳴聲,李康迷迷糊糊醒來,揉了揉太陽穴,看著蒙蒙亮的天,心道才睡了一會兒好嗎!

想著夥計們快來了,收拾好自己準備下樓,卻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

打開窗戶,隻見一隻灰色的鴿子站在窗台上。

李康抽出竹筒的字條,不由會心一笑。

☆、怎麼會有…我去,真有!

清晨

陽光照進緊閉的窗,落在蔡勇的臉上,溫暖的陽光讓他從夢裏醒過來。

“嘶……”

蔡勇扶著腦袋坐起來,揉了揉發脹的腦袋,緩緩起身,

自己昨天晚上又喝多了,真頭疼……

用木架上的盆裏打好的水洗了把臉,漱了漱口,收拾好自己,這才出去。

這次自己喝醉,肯定又免不得麻煩了李康。

這裏是果源主家,一樓是平常的來客,二樓就要有些身份了,看你舍不舍得砸錢,三樓就是有錢也未必能進;四樓則是飯廳,五樓才是他們休息,辦公的地方。

至於他們一介商人為何還能這般狂妄,這得看他們賣的東西了,有錢人追求與眾不同那是眾所周知,根本不在乎錢,皇城最不缺的就是這樣的人,這也是為什麼果源能和有著世家產業的白家可以對抗的資本。

白家被人占了,可是他們沒有,即使商人地位並不高,那些顯貴也紛紛示好,又怎麼會打壓他們?

事到如今,倒不如說,幫他們的人多了。

如今日上三竿,李康應該在查賬。

蔡勇推開辦公的書房門,李康從賬本上抬頭,

“你來啦?”

“恩。又給你添麻煩了。”

“你也知道啊?誰說不喝酒了?”

蔡勇撓撓頭發道:“這不是過年高興嗎,下次我……”

“得了,你別下次了,我估計你下次也兌現不了了。”

蔡勇不服,他像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雖然在酒這件事上有點……

李康打斷他的胡┆┆

辰時無奈道:“不情願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孔笙不說話,雖然一臉不情願但是沒反駁。

索性還是個孩子,下了車到是忘得一幹二淨了。

“辰辰,你看。”孔笙跑到一家買麵具的攤位,挑了一個貓麵具。

辰時樂道:“挺配你的。”

孔笙一臉燦爛,

“多少錢?”

“十文錢。”

孔笙側帶到自己頭上,道:“我們再去那邊逛逛吧。”

“老板,這個怎麼賣?”

“小公子好眼光,這可是我們新到的許願石。”

“許願石?”

辰時走近一看,那個小格子裏裝著五顏六色的石頭,有些像玻璃,但是也有一些乳白色,黑色,棕色的雜質,交織在一起顯得很漂亮。

“隻要串成一串,真心許願,然後讓那人帶上就會願望成真。”

辰時笑,這種話也隻是心理暗示罷了,怎麼可能……

“真的嗎!”孔笙驚喜道。

……真的會有人信啊……

“哥,該走了。”辰時提醒道。

“可是,可是……”孔笙不舍的看著那些石頭,整張臉寫著‘我想要我想要你給我吧,你不給我我就不走’。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

“好吧。”

“辰辰你真好。”

說罷歡天喜地挑著石頭,拿著紅色的絲線一個一個地認真地串起來,比著自己的手腕,差不多後停下來打了一個結,然後又開始串第二串,第三串,石頭都被用完了。

孔笙看著三串手鏈樂了。

老板看著孔笙樂了……

孔笙雙手合十,閉著眼睛,過了一會兒慢慢睜開。

“老板多少錢?”

“二兩。”

孔笙瞪大眼睛:“二兩你去搶啊!!”

老板看著孔笙有些不樂意了,心下有些不悅:“小公子,我們這可是從都城那邊來的。二兩很便宜了。”

“那好吧。”孔笙想了想也是。

辰時抬頭,看著頭上的烏鴉……

孔笙歡天喜地的把一串鏈子給他,道:“你一串我一串,這個給修修。這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他還在介意麼,白修的離開……

孔笙帶上樂嗬嗬地看著手腕上的鏈子,真好,這樣他就不會失去家人了……失去家人的感覺……

辰時帶上道:“這些東西不值錢的。”

孔笙放好那個鏈子樂道:“管用就成了。”

說著問道:“我們要去買什麼?啊,對了,還有布匹和針線……”

辰時笑著跟上去。

買好東西後,辰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