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有砸了幾次後,淩風說道“怎麼樣,這種屈辱的滋味好受嗎,你不要忘了你受到的隻不過是我對你的屈辱,可是人家華姑娘受到的缺失身體帶來的痛楚,比你這要痛上不知道多少倍。你說說你,人家華姑娘隻不過是一個姑娘,你卻對人下如此毒手。我這樣對你過分嗎”。見紀文彬不說話,淩風取消了紫金連決後,單憑力量把紀文彬在次砸向了地麵,一邊砸一邊說道“我在問你呢,這樣對你過分嗎。要是你覺得過分你可以說出來啊,我給你個機會”。
又砸了幾下後,淩風也算是消了消氣,說道“你平常不是很神氣的嗎,今天怎麼了,變成啞巴了?你以為不開口說話就完事了?看來我還得給你來點狠的唄”。說完淩風從身後取出了一把小刀。說道“你不說是吧,那也行那我就在你這白嫩的臉蛋上留下點痕跡供世人觀賞”。
聽到這番話,紀文彬有些慌了,說道“淩風你敢,你要是那麼做了,我紀家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的”。淩風說道“哇偶,我害怕怕呦,那樣又如何大不了我跑路唄,而你將會留下永遠抹不去的痕跡,那就是臉上有著大大的淫,奸兩個字”。說完淩風便拿著小刀朝紀文彬的臉上挪去。到達了紀文彬的臉部位置後,淩風還拿著小刀比劃了一下,口中自語道“這兩個字應該寫在哪裏才會很醒目呢,真的是糾結啊”
其實這是淩風在擊垮紀文彬最後的心理防線,淩風想了想突然說道“對了,那就刻在臉蛋上吧,一邊一個正好。腦門上再刻個色字。嗯,就這樣簡直完美”說著淩風便把小刀放在了紀文彬的臉蛋上。這時的紀文彬也在做著最後的心理爭鬥,他一直認為淩風隻是嚇嚇他,並不敢真的動手。畢竟他麵對的可是整個紀家。
可是當紀文彬感覺到臉上,刀刃的冰涼後。他徹底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他知道或許淩風真的敢這麼做。但是還抱有一絲希望,因此也就沒有鬆口。淩風看到紀文彬竟然無動於衷,便決定給他點教訓。便用小刀慢慢穿透了紀文彬臉上的皮膚。從接口處滲出了一些鮮血。
感覺到臉上傳來的痛楚,鮮血在臉上流淌傳來的冰涼感時。紀文彬最後的心理防線也徹底被擊垮了。乞求的開口道“淩大爺,求求你放過我吧,隻要你把刀子移開,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淩風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放過他呢,也就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感受到淩風並沒有停止,紀文彬徹底慌了開口道“我給華瑩使得是噬心散,每當藥效發作時,就會感覺到體內有無數隻螞蟻在噬咬著自己的心髒。疼痛難當而且外人也根本無法插手,除非用比受害者要高許多的內力進行壓製,否則將會一直持續一個上午,直到藥力消失。雖說無法對其早生真實傷害,但那種噬心的疼痛往往會讓修煉者無法承受而自毀身體”。
聽到紀文彬說的,淩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冷的說道“解藥呢”。紀文彬趕緊說道“別急啊,大哥解藥在我身上呢,我馬上就給你拿出來”說罷,紀文彬便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個玉瓶交給了淩風。淩風嚴肅道“我怎麼知道這解藥是真的還是假的,你把那噬心散給我拿出來”紀文彬很清楚淩風要幹什麼,便說道“大哥別這麼折磨我了吧,我都把解藥給你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