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血液，一點一點的落入高策的口裏。
緩緩.......
我能為你做的，隻有這些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還可以在為你做些什麼了。
為了你，我可以流血，流淚..........
甚至死都願意。
緩緩，真的，已經到了盡頭了吧。
我本來就是一個黑暗中的人，出賣了自己，賣給了上官家........
本來就不配得到你的。
現在報應來了..........
所以，一切都沒有任何辦法了。
我們之間的一切，也隻能這麼沒有任何結局的戛然而止..........
既然，真真正正的讓我墜入了這樣的黑暗邊緣，那麼我便一直這麼走下去吧。
看著你在光明，就可以了。
秦明朗想到這裏，微微的笑了起來。
嘴角上揚，彎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緩緩，怎麼辦.......我們真的，隻能這樣了.......”
戒不掉的習慣【18】
空氣晴朗。
黎緩緩安靜的看著高策，結果高策遞給自己的東西。
“真的決定了嗎？”高策知道，自己問了也是白問的。
“嗯......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的.......策.......我真的很愛你，愛到了骨子裏........但是，我也愛他......同樣的愛到了骨子裏。”
“隻不過，一個是青春時期的張狂，一個是歲月沉澱的永久。”
“他們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愛。”
“一個是煙花一樣的燦爛，一個是慢慢侵蝕的毒藥。”
“策，其實我很高興，能夠遇到你，能夠走到了現在。”
“我懂........”高策張開口，微笑的看著黎緩緩，閉了閉眼睛，說道：“其實，他曾經，再救我的那一刻，就說了........你不能沒有我.......其實我那個時候，也很想對著他說，你也不能沒有他。”
“算了，我祝福你.......我送你回去吧。”
說完，高策牽起黎緩緩的手，上了車，向著機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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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這次手術，真的很成功呢！”
上官凝笑著說道：“不過，真實可惜了你，居然要整一次容，徹底的改頭換麵。”
“不過，這個任務真的很特殊，你的相貌太轟動了，所以我才不得已給你整容的。”
“無所謂。”秦明朗看著鏡子裏，完全陌生的麵貌，微微的勾了勾唇：“一張皮囊而已。”